第49章49.来自nico深水加更

    池说疑惑地回了句那是什么味道洗衣液

    然而贺临笛没发下一句地回答过来, 她将话题跳转到了画画上面,池说也就没再多问。

    周三下午, 池说又带着相机去了楼上, 今天贺临笛正式教她摄影方面的事情, 昨天说好了要带她去摄影场地看一看。

    其实池说不知道这个摄影场地在哪儿, 但是跟着走就完事儿了,而且内心还隐隐地有些期待, 毕竟在池说的认知里,出外勤的确要比待在办公室里好一些。

    不过现在冬天, 室外温度低, 行动没那么方便,而且总容易困倦, 逃不开冬眠。

    大抵是想到了这一点, 贺临笛今天安排了司机开车, 自己跟池说在后座坐着。

    池说最近的作息已经恢复得不错,但是第二天仍然感觉没睡饱,车里的空调开得正合适, 外面的阴云天气又平添了几分舒适, 池说昏昏欲睡之际, 问贺临笛“贺老师,还有多久才到啊”

    “还有半小时。”

    “那我睡会儿。”池说说完自己把围巾往车窗上一垫, 接着将脑袋趴了上去, 一副恬静睡着了的模样。

    贺临笛本来在看着手机, 过了几分钟, 她缓缓把脑袋偏了偏,看向了池说。

    司机在前面平稳地开着车,贺临笛轻轻出声“九叔,晚十分钟到吧。”她顿了下,“路滑。”

    “好的。”

    晚十分钟是没有关系的,预计的是三点半到,现在才两点四十,半小时内到的话还早了二十分钟。

    贺临笛说完还又看了池说一眼,发现池说没有醒来的迹象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接着把身体往旁边挪了挪,离池说更近了一点。

    她手机上正显示的是微信界面,而且是聊天对话框,对方的备注是妙然。

    她现在的聊天对象是丁妙然。

    最新的消息停留在了丁妙然的回复如果池说是直女,拒绝了你那你也就没有念想了,前提是你得跟她讲你的喜欢。

    贺临笛看着这番话迟迟没有回复,指尖在输入法上敲了又删,删了又打字,就是不知道回复点什么回去。

    池说是直女吗贺临笛不知道答案,尽管现在社会上对同性恋的包容度已经逐渐变高了,起码比以前好一点,但是这不代表着自己喜欢的同性跟自己的取向一样。

    贺临笛从未听过池说有任何恋爱方面的消息,但她有看过别人对池说的带着爱慕的眼神。

    比如新越公司那个小诚,之前去京城出差的时候一起同行了,贺临笛隔着人潮都能感受到小诚对池说的刻意压制却也仍然浓意十足的喜欢。

    半晌,贺临笛回了句我看情况吧。

    有时候喜欢也不一定非得讲出来,如果她能够从行动上表达而让池说意识到了自己对她的感情,那么不出意外的话,也会给点反应。

    如果运气好的话,池说正好也喜欢自己,这就再好不过了。

    如果运气不够好,池说是直女的话,那就说实话,贺临笛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些年来为了测试家里的态度,她在学校的时候半年换一个男朋友,但她没有玩弄别人的感情,因为都是合约情侣。

    跟那些男孩子签订合约,接着开始一段又一段的恋爱之旅。

    结果出来了,无论她是半年换一个男朋友还是三个月换一个男朋友,家里都不会多说什么,这潜台词的意思仿佛就是只要不跟女人谈恋爱就行。

    贺临笛想到这个就觉得有些胸闷,她闭了闭眼睛,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这样下意识的温柔的动作让她怔了好几秒,她觉得自己可能比想象中喜欢池说的程度要更深一点,她现在就连呼吸都怕打扰到在一边安眠的池说。

    贺临笛又偏了偏头,望着池说的脸,可能看了有十来秒的样子,她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唇角悄然地扬起了一个弧度。

    司机的技术很稳,而且时间也算得很精准,四十分钟后,就停了下来,他声音微沉“小姐,到了。”

    贺临笛“嗯”了一声,跟已经醒了过来的池说下了车。

    平时贺临笛是会带上自己的助理的,但今天没有,有池说就足够了,而且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任务。

    下了车,一阵又一阵的风就像是饿死鬼看见了美食一样,朝着两人扑了过来。

    池说紧了紧自己的围巾,发出一丝感慨“还好今天穿的是高领毛衣。”她的语言暗示非常明显,“不然你把我围巾给忘了,那我不就完了。”

    昨晚睡前明明提醒了贺临笛让她今天早上记得把自己的围巾带去公司,结果呢贺临笛给忘了。

    好在池说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似的,一大早起床的时候就穿上了高领毛衣,外面套了件短款羽绒服。

    贺临笛闻言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又不是故意的。”

    池说看了她一眼“是啊,你不是故意的,反正你也穿了高领,不怕冷。”

    说完池说把自己的手套紧了紧,贺临笛看着她的动作,好奇地问了句“你的手很怕冷吗”

    两人并肩往一个建筑走去,池说点头,老实回答“手不能被冷到,不然我要长冻疮。”她问,“你长过冻疮吗”

    贺临笛摇头“没有。那是什么感觉”

    “又痒又痛又红又肿。”

    “抠也抠不得摸也摸不得。”

    “很难受。”

    “那你可得保护好。”

    “那肯定,手对于我而言太重要了。”

    贺临笛的思想倏地一偏,想到了别的,耳朵不知道是因为想歪了还是被风给吹的,逐渐红了,跟她白皙的脸比起来,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池说自然也看见了,她关心地问了句“你是不是需要戴耳罩”她说,“耳朵怎么这么红,你是不是要冻耳朵。”

    贺临笛抬起手来摸了下自己的发烫的耳垂,努力稳住声线“没,我不冻耳朵。”

    池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有点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走了十分钟左右,贺临笛就将池说带到了今天要拍摄的地方。

    这是一个小展馆,现在还没开放,看得出来是正在准备阶段。

    池说想起了之前贺临笛带她去摄影展的时候,现在这里面正在准备的却不是摄影作品,而是绘画。

    池说有些惊讶“带我来学画画”

    “这是清雅搞的活动,但她不能出席,之前让我来帮她拍拍工作照和作品照,到时候好拿来官方宣传。”

    池说点了下头,跟着她往里面走。

    展馆不大,墙面都刷成了米色,一幅幅的作品要么挂在墙上要么放在了玻璃罩里。

    工作人员还在忙碌地搬着东西,贺临笛和池说绕过大厅,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小房间里中间有处灯亮着,其他地方皆是漆黑一片,而在中间有个小桌子,这里唯一的光亮就是顶上的照射灯发出的。

    仿佛是另一个世界,这里隔绝了外面工作人员安排任务的声音,安静到似乎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一般。

    小桌上摆了一幅画,贺临笛轻声解释“这就是我们今天要拍的作品。”

    等到缓缓走到了小桌前,池说才完全看清楚了这幅画的内容。

    这是一幅水墨画,看得出来画的是一副祥和的小乡村,有人在钓鱼有人做农活,也有孩童在嬉笑玩耍。

    画家的画功看得出来很娴熟,并且没有个多年的练习画不出来,每一处细节的表达都很到位,池说惊叹了句“好厉害。”

    “这是这次的主推作品之一。”贺临笛说道。

    池说点了下头“难怪呢。”她停不下来自己的夸奖,“现在能把水墨画画这么好的人真不太多见。”

    贺临笛笑了一下,点头“嗯。”

    她说完就取下了自己的相机镜头盖,她需要放进包里,池说却伸出手,说“我来拿吧。”她眉毛扬了下,“现在我是你助理。”

    “行。”贺临笛把盖子换了个方向,放在了池说的手中。

    贺临笛将镜头对准了这幅画,但这幅画不小,也没那么好拍,需要找各种角度,池说看着她认真工作的样子不禁也被影响到,自己也开始研究起来了怎样才能将这幅画拍得不错。

    期间贺临笛还让她拿来了打光板,一边拍照一边上课“这种宣传照,局部特写更能抓人眼球一点,但局部也不是随便选的,得找特点鲜明能够体现出作品性质的地方”

    贺临笛这个老师认真上课,池说这个学生仔细听讲,最后贺临笛拍完了一组照片之后,让池说自己试着拍一下。

    池说的手心已经出了些许汗渍,听见贺临笛的安排,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接着接过了贺临笛的单反贺临笛没让她带,只拿了这一个相机。

    池说呼出一口气,镜头对着这幅画,努力找着角度,按了快门。

    拍完一套下来,池说心里感慨,当摄影师也没那么容易,因为各种刁钻的角度非常的考验身体的韧性和体力。

    出了展馆的时候,池说额头都冒了一层汗,她把毛衣的领子往下扯了一点,任由风往里面钻,她说“太热了,拍套图要我的命。”

    上次贺临笛在她生日当天教她拍照的时候她还不觉得,毕竟就是在大街上随意按快门的感觉,现在静下心来体会,就成了另一番模样。

    贺临笛给她递了一张湿纸巾,池说的手套已经放进包里了,她现在掌心也有些微润,拿着湿纸巾也不觉得冷。

    贺临笛说“摄影的学问太多,你慢慢来,一定可以成为优秀的摄影师。”

    池说嘴角扯了一下,自暴自弃“算了,我拯救不了,刚刚拍照我感觉我真不行,怎么都拍不出来你的那种效果。”她叹了口气,“哎,太难了,我能不能回公司继续当个小文员。”

    贺临笛嘴角的笑容凝了一秒,而后摇头“不能。”

    池说一想到林新越这个笑面虎老板,就耷拉下了脑袋“也是。”

    贺临笛抿了抿唇,她下巴朝着一边的小超市扬了下,问道“渴吗”

    池说点头“有点。”

    进了超市,贺临笛问“你要常温还是冻的”

    “这天气喝冻的好冷。”池说答道。

    结果出了超市的时候,两人手上都拿了一个冰淇淋。

    池说说出真香发言“冬天吃冰淇淋未免太爽。”

    “嗯,是的。”

    已经接近了下班时间,也不需要再回公司,贺临笛的司机开车将池说送到了小区门口,接着又载着贺临笛离开了。

    车上。

    贺临笛疲倦地揉了下自己的眉心,听见九叔沉稳的声音,问她“小姐,您这样接触池小姐”

    贺临笛闻言,手中动作一顿,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了窗外,她说“我自有分寸。”

    九叔叹了口气,没再开口说些什么。

    池说洗了澡吹好头发,就收到了来自贺临笛发的一条微博的链接。

    她点开,发现是展馆活动的官方微博,它发布了一套宣传图片。

    在摄影师那栏,填的名字是池说、贺临笛。

    池说嘴角扬了扬,一时间说不上是因为自己拍的照片被选了,还是因为

    跟贺临笛的名字并肩。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  新电脑版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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