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贝记酒楼”的掌柜的叫张富贵,看起来一副圆润富态的样子。此时正眯着眼睛在柜台后面儿唱着小曲儿,唱两句,还打着节拍:这百花楼的姑娘就是有才,这曲子怎么唱怎么酥,想到昨晚的销魂处,还忍不住桀桀发出两声□□。
店里唯一的一个小二,正是张富贵的儿子,叫做张钱的。此时也正坐在靠近门口的桌子前无聊的发呆。
瞄一眼张富贵的神情,张钱就知道自己爹肯定是想到百花楼的芷红姑娘了,心里白了一眼张富贵,张钱想着百花楼的那些姑娘,那柔软的小手,红润的小嘴儿,光是想想心里就一阵酥麻~
父子两人就这们大白天里在店里YY,表情一样猥琐,口水都快从嘴角流出来了!
贾珍带着五十个人,浩浩荡荡的,走在路上脚下生风,还要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显得淡定自然:我可是大纯阳的高冷咩!才不是天策府那群逗比哈士奇!
贾珍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人设不能崩!人设绝不崩!
为了镇压自己不断想叛变,不自觉就想要上翘的嘴角,贾珍不得不紧紧地抿着嘴唇,皱着眉头压抑自己心里的雀跃。
眼看就要看到“贝记酒楼”,贾珍的步伐更是快了几步,步伐带风,把自己穿的长袍锦衫带的猎猎作响。
身后是整齐的五十军士,寿儿看一眼走的是一看就怒气冲天的自家主子,心里是万分庆幸:幸好自己有眼色,没听喜儿的话乱撺掇。看看主子的神情,看着都可怕!
寿儿在一番心理活动后,对待贾珍的交代的事情是更加殷勤,这位主子自从病好了之后性情可是大变样,在不是原来那般好糊弄了!
更何况,还有……寿儿朝着身后那五十个军士瞄一眼,立刻转移了目光,这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和这样的实权人物有了交情,这自从老国公死后,还从没有在贾家看过这样的兵士!
就在寿儿跟在贾珍身后胡思乱想,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贾珍一行人就已经到了贝记酒楼。
张钱和张富贵原本还在畅想晚上的娱乐活动,两人正想到猥琐的地方,浮想联翩妙不可言。然后,忽然就看见贾珍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门,被打断了好事,心中正怒,张钱一个激动就说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人,不知道爷爷我正在忙么!”
张富贵听见儿子这么待客,也不抬头,想着正好让自家儿子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不长眼的丘八!
是的,张富贵陷入温柔乡的幻想里不可自拔,这被贾珍打断后心中不比张钱的怒气少。
要不是张钱先开了口,只怕他自己也是要叫骂的,这听到儿子已经骂人了,更是头也不抬的模作样的拨弄着柜台上的算盘,只眼睛扫到一群扎着裤脚的低级军服,更是不在意。
贾珍第一次进到店里,到时比在外面看时更加破败,除了掌柜的桌上放着两壶好酒之外,别的地方,莫要说其他,只灰尘和蜘蛛网就不少!看来这店估计很久没有开过张了,贾珍叹息可惜了一下如此好的地段和铺子,硬生生的会在了一群蛀虫手里。
贾珍有瞅了一眼脸上睡意未消的张钱:呵呵,忙?就这场景,估计连现代的苍蝇馆子都比这里的卫生条件要好!去哪里忙了?忙了什么?
贾珍,这次是真恨得皱眉头了,不管原主是怎们想的,只是现在宁府被他接手了,这就是自己的财产,看见被人糟蹋自己的钱,是什们样的心情?
关键糟蹋的还不是什么小鲜肉大美男的,还是被两个一副肾虚脸的猥琐胖子糟蹋,要是甄擎那样的脸还值得爷给他挥个金,如个土的。就你们俩的尊容!贾珍心里再次鄙视对方一百遍!
张钱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本以为对方会识趣的自动退让,然后自己就可以继续在梦里和百花楼的姑娘们酱酱酿酿~没想到对方竟然不识趣,还在眼前站着不走。
张钱心中更是不快:“听不懂人话还是怎地?还杵在这里干甚!走走走!我家店里不待客!”边说着,张钱边挥着抹布上前想去推搡贾珍一行。
“大胆!”寿儿,眼看着张倩的赃抹布就要碰到贾珍,心中就是一怒!
“呵呵,爷就是大胆!怎么着,你还能把我怎的?”张钱丝毫不惧,连柜台后的张富贵听到寿儿的话都是一声嗤笑,张钱一把推开挡在自己跟前的寿儿:“哼!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贾记酒楼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么?我们可是宁国府的人!”张钱语气嚣张,丝毫不在意被推到地上的寿儿,和衣着华贵的贾珍。
“你——”被推了一跟头的寿儿,张口就要骂回去,可惜被贾珍当了回去。
只见贾珍面上毫无生气之色,只淡淡的问道:“是么?宁国府?不知是宁国府上的那一位?”
张钱听了问话更是自豪:“爷可是宁国府大老爷贾珍的亲戚!我舅母可是这位珍老爷的嫡亲奶母!
谁人不知,我姑母就是宁府老太太一样的地位!”张钱甚是得意的扫了一眼贾珍,“那珍老爷加了我到还是应该喊声哥哥的!”说着仰着头一副嘚瑟模样。
呵呵!听到这里,寿儿到时不急着骂人,甚至还有点想笑,这个小子纯粹作死,当着自家爷的面托大叫哥哥,这是相似还老寿星吃□□,嫌命长!
看着张钱的样子,冷笑一声:“这可真是意外啊,我如何不知我竟然多了一个哥哥?还是一个如此蠢笨的哥哥!”贾珍冲着后面看戏看的满脸吃惊的军士们摆摆手:“给我绑了!”这最后一声说的气势如虹!
“你敢,你个毛头小子,你可知我是谁?小心宁国府找你算账!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也要我一课时一府两国公的贾家的人!”面对冲上来绑人的军士,张富贵和张钱甚是不满的叫嚣。
“我知道了,你儿子不是已经说过了么,而且你儿子还说了他是贾家大爷贾珍的哥哥不是?”贾珍一副悠闲模样,要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他都想掏掏耳朵了。只是他看似不在意说出来的话让张富贵直接凉了心:“把这两个人的嘴给我堵上!”
贾珍本就为贾家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这两个人还打着贾家的旗号作威作福,不整治整治都对不起自己被借用的名号!
看着被堵了嘴的张富贵和张钱,贾珍在寿儿搬来的官椅上坐了:“寿儿,跟他们好好说说爷我的名号,也让这两个蠢货知道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寿儿一个激灵,站直身体,恶狠狠的盯着张钱,慢悠悠的说道:“你们可听好了!”寿儿谷一停顿了一下,看着两人不甘心的眼神慢慢的说道:“我们爷,姓贾,名珍,字重之!系宁国府嫡子长孙,现宁国府当家人,贾氏一族族长是也!”
随着寿儿的话音,张富贵和张钱的脸色愈发的苍白,等到寿儿说完,张富贵的脸色简直是媲美白纸了,只张钱还在呜呜呜的想要说些什么,可惜被破抹布堵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装逼撞到正主是什么概念?反正想在张钱恨不得直接原地消失!
寿儿说完,也不再看着两人,只再次回到贾珍身边站着,时不时地倒个茶添个水的伺候着。
贾珍到是真悠闲,毕竟有五十精兵做后盾的,心里底气足足的,我们伟大的毛爷爷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这在古代,五十精兵还是一股很不错的军事力量了!
放下手里的茶杯:“我倒是不知道自己和是多了个哥哥,还有这贾记酒楼何时成了贝记酒楼?还有这只指望,这灰尘,也许张掌柜的能给我解释解释?”
一边的士兵很有眼色的把塞在张富贵嘴里的破抹布取了出来:“老爷饶命!老爷饶命!饶了小的吧!这是在是生意不景气,小人也无能为力啊~”张富贵避开了贾珍的第一个问题,只开口求饶为自己开脱。
“不景气?我倒不知道这条街上竟然有不景气的门铺,。”贾珍玩着手里的茶托,笑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既然不景气,那就不用干了,我看着见铺子就暂且关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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