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其它两个桌上的四个女孩也赶紧端起了酒杯双手捧着“敬堂主!”
我看看秦静她点点头。
我站起来端起酒杯“好!喝!”
酒的度数很高我一口干了胸口一片热辣很过瘾!
喝完之后我坐下了李文拿起瓶子继续给我和秦静满上接着又拿起了自己的杯子“堂主这一杯是我自己敬您的今天我这事做的不够敞亮您别往心里去我先干为敬!”说完她一口干了。
我看看杯子里的酒端起来也干了。
她还没完又给我满上了“这第三杯我要代表……”
“等等!”我按住她的手“瞧你这意思至少得让我连干三杯是吧?”
“那必须的呀!”她说“我这三杯先让您漱漱口后面我徒弟她们都挨个等着敬您呢!”
我一愣看看那四个女孩。
四个女孩正满眼热忱的看着我我心说幸亏是打发走了几个不然今天晚上这是要灌死我的节奏啊!
但是在东北喝酒可是大事这既是李文的心意也是她的试探我要是在这上面怂了面子可就栽了。
我淡淡一笑“好!这第三杯你要代表谁?”
“这一杯我代表虎山堂那俩不懂事的老玩意儿敬您!”她双手端着杯子“别的我就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秦静一皱眉“等等你是说虎山堂还有两个祭师他们没来?”
“是”李文说“那俩老东西的事一两句说不清今天咱们高兴咱们的别让那俩老玩意儿扫了咱们的兴!堂主来我敬您!”
秦静看看我“这杯酒你能喝么?”
我笑了笑端起酒杯“为什么不能喝?文姐这么给我面子我能不兜着么?不过文姐这酒呢你替不了他们。这杯酒咱俩喝找个什么明目呢……”我想了想“就祝你师爷他老人家身体健康吧!”
李文高兴了“好!哥你够意思!我先干为敬!”
我一笑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接着坐下来看看那四个女孩“你们不是要敬酒么?一个个来本堂主来者不拒!”
东北人能喝东北女孩往往更能喝那顿饭让我记住了一个道理跟东北女人喝酒一定要谨慎不然会醉的很难看。
我是被秦静和李文驾着离开饭店的到了酒店之后一进房间我摇摇晃晃的跑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就吐了。吐得稀里哗啦眼冒金星耳边嗡嗡直响。吐完之后只觉得天旋地转好不容易在秦静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回到房间里往床上一躺顿时意识就模糊了。
秦静给我脱了外衣和鞋子转身去卫生间了。
依稀听见李文凑到我床边问“堂主您没事吧?”
“没……没事”我含糊着说“这点酒……小意思……一会老子……就好了……”
“一会就好了?那行!”李文松了口气“那您休息会我打电话给您安排个姑娘半小时后让她过来!”
我一愣顿时睁开了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给您安排个姑娘啊”她认真的说“您想要个什么样的?”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文姐……你真有心啊……”
“应该的”李文笑了“要不是您喝多了咱们就去夜总会了堂主您要是没别的要求那我就看着办了啊!”
我无语了笑着摆了摆手“今儿不用了……头晕……”
秦静拿着热毛巾回来了“他喝这么多你还给他找姑娘?你们东北这边的祭师都这么招待堂主么?”
李文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呀?我们做手下的伺候好堂主那是应该的呀!”
秦静一怔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先回去吧我照顾他。”
李文似乎明白了玩味的一笑“哎呀早说呀!行了我懂了!堂主你好好歇着啊明天早上我再来找你!”
我看她一眼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李文走了之后秦静用热毛巾给我擦脸擦脖子然后解开衣服给我擦身子。我头晕的厉害身上也很难受热毛巾一擦很受用。
中间她换了几次毛巾擦完上半身后又给我脱了裤子继续擦腿……而此时我已经晕乎乎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一下感觉她给我盖上了被子然后又去给我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
“你睡吧我回去了”她轻声的说。
我下意识的一把拉住她的手“别走……”
她迟疑了一下在我床边坐下了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睡吧。”
我睁开眼睛看看她点了点头又睡着了。
那一晚我睡的很不踏实总觉苗乙在我身边有几次我还把她拉进了怀里把她压在了身下和她尽情的缠绵……
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醒来的时候一缕阳光洒在我的床脚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床头台历上的钟表发出的阵阵滴答声。
我坐起来揉揉眼睛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冷静了一下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依稀记得秦静想走我没让她走然后梦里我好像把一个女孩拉到了我的床上……我心里一震靠我不会对她做了什么了吧!
我赶紧穿衣下床给秦静发了条微信告诉她我醒了。
很快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秦静和李文都在门外一见到我俩人都笑了。
李文是开心的笑“堂主您醒啦!”
秦静则笑的有些微妙“睡的好么头还疼么?”
“哦没事不疼了”我看看她俩“你们等了多久了?”
“不久也就十几分钟”秦静看看李文“你去准备吧我和他说几句话。”
“好!那我去大厅等你们”李文看看我笑着走了。
我有点纳闷她怎么那么笑?
秦静走进我的房间往床上看了看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了“我一会就走了需要我给二小姐带话么?”
我走到她身边坐下想了想“不用了有话等见到她再说。”
她点点头沉默片刻“那……就这样我走了!”
我一把拉住她“等等!”
她看看我“怎么?”
我清清嗓子“那个……静姐我昨天……没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吧?”
她摇头“没有。”
“真的?”我看着她。
她微微一笑拍拍我的手“小马昨晚什么事都没有你照顾好自己不要想那么多。”
我疑惑的看着她“你说真话!”
她看看我的手“你拉住我的手我能骗得了你么?真的没事放心吧!”
我拉住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小臂。
“那好吧!”我松开她“路上多保重到了北京发信息报个平安。”
她点点头“好!你自己也多保重哪天二小姐让你回北京了我亲自来接你!”
我轻轻一笑“嗯!好!”
她微笑着站起来犹豫了一下转身走了。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很久站在窗户边上静静的看着下面的街道。直到看到她的车驶出酒店越走越远消失在视线中我才轻轻的舒了口气淡淡一笑“静姐谢谢你了……”
安平镇距离哈尔滨三百多公里是一个繁华的山区小镇。附近有当年清朝的八旗佐领驻防城堡距离土匪圣地——大名鼎鼎的威虎山也不过百八十公里。据李文介绍这里是当年军阀冯麟阁的一个军营后来张作霖也曾再此驻军。所以这里的民风十分彪悍崇尚武力出了很多江湖人物。
我们这个堂口因为离威虎山不远所以叫虎山堂是三神教北宗在黑龙江唯一的一个堂口。来东北的路上秦静给我讲过北宗在东北的情况。相对于关内和南方来说这里是我们势力的薄弱地区情况也比较复杂。
三神教的组织架构是每个祭师统领百名弟子每个堂主统领五个祭师。堂主之上是三翎祭司五翎祭司然后就是九翎祭司北宗称为长老。在其它地区都是严格按照这个架构来的而东北和内蒙古却是例外。
在这两个地区由于历史原因喇嘛教萨满教汉传佛教道教各方面势力犬牙交错彼此之间十分微妙。三神教不是宗教是实修的巫术门牌而说到巫术东北的盛行的是满蒙的萨满教巫术和汉族的五大家出马仙。
三神教从清末进入东北一直是求质量不求数量在南满地区秘密传播。至于吉林北部和黑龙江一带的堂口则是近些年才出现的。东北的三神教体系不同于关内长老薛景山手下只有几个三翎祭司其余的全是堂主。这些人都是直接对薛景山负责就是因为这种特殊情况小姨才直接把我交给了他。
李文告诉我虎山堂是新成立的堂口我等于是第一任堂主。之前这里只有三个祭师都隶属于吉林的五风堂。三个祭师来历也各不相同这其中李文最年轻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个老头子。一个是萨满教出身后来归顺三神教的锡伯族人佟宝顺人送外号老萨满;另外一个是从关内来的他在这里定居近十年了人们都叫他老道长。
我眉毛一挑“什么?老道长?这外号怎么来的?”
“他是个道士”李文说“打着道士的名义收徒弟其实是巫师安平镇街面上很多大哥都信他尊称他为老道长。”
我笑了点点头“有意思。”
“我们这三个祭师各有各的势力范围”她说“我的徒弟们大部分在城里都是年轻人;老萨满的徒弟不多不过其中有本事的很多所以也没人敢惹他们;至于那老道他的弟子最多大部分是社会人所以那老东西最他妈嚣张霸道操!”
我笑了“好啊那一会到了咱们就先去会会这个最嚣的老道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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