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出来卖就别清高你要能乖乖给个笑脸谈合作的事好说。”邓总一手拿着酒瓶推开椅子朝这个冰冷的美人儿走过去。
他喝的步伐摇晃满身酒气:“在座的做个证你要能喝完这一瓶我今晚就放过你。”
灌下一瓶烈酒不醉死也半醉邓总摆明了有意为难他打从心眼里瞧不起出来赚钱的女人何况谁不知道娱乐圈里越漂亮的女人被睡的次数越多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被一个男人睡过和被不同的男人睡有什么区别?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江雁声眉尖不曾拧一下她平静的看着摆在桌前的这瓶白酒冷讽的笑意爬上唇角:“我一个人喝有什么劲你敢陪我一起喝?玩赌注。”
这句话一出在场不少人惊到了。
“有意思。”邓总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烈。
换做别的女人肯定都娇滴滴的求饶哄男人几句开心话就躲过去了。
而这个女人却要跟男人杠上?
江雁声的尊严不容许被男人当众这样践踏容颜冰冷的站起来一袭妙曼白裙让身体曲线尽显锁骨精致在灯光下衬得肌肤诱人白皙。
“我要先喝倒下今晚随你处置。”
她开了一瓶伏特加抬起漆黑的眼眸看着男人恶心的嘴脸声线字字清晰:“如果你喝不过我当场跪下给我道歉。”
邓总也跟着开了一瓶对自己的很有自信。
他一个男人的酒量还会拼不过个娘们?
……
……
南浔在卫生间吐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江雁声仰头干掉一瓶酒的画面。
而旁边邓总脸色涨红倒在一边干呕不停。
一声清脆酒瓶子砸地的声音响起江雁声又开了一瓶白酒喝几种烈酒掺杂在胃里很不好受她脸色渐渐发白起来却硬生生忍下了。
“邓总该你了。”
一瓶刚开封的白酒放在了男人面前。
在座的看热闹的男女无一不被江雁声的酒量给惊到刚开始见她滴酒不沾大家都以为是不会喝。
谁知道是喝了就停不下来。
她这玩命的架势是要弄死邓总。
南浔看了大惊走过去抢下江雁声的酒瓶:“要死了你怎么还喝上了。”
“我没事。”
江雁声眼尾早就透红一片视线朝邓总扫去红唇讽刺:“我靠男人吗?”
邓总捂着肚子快坚持不住要叫救护车去洗胃了。
“腿软了?那刚好跪下来吧。”此刻江雁声的姿态像是恩赐一样对着男人。
这有关男人的尊严问题邓总狠狠盯着眼前的女人脸部肌肉都在抖一把将桌上的酒瓶拿了过来。
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
凌晨1点一辆救护车直接停在会所门几个人把血丝都吐出来的邓总送上了车。
一场慌乱的闹剧也就这样收场过了许久等看戏的人都散场门口处南浔搀扶着江雁声走出来。
“声声我带你去医院输液洗胃吧。”
南浔看女人脸色白的透明额头细细的汗珠溢出有些无奈道:“你倔着脾气把邓总喝的叫姑奶奶也没用自己也遭罪啊。”
江雁声浑身无力的靠在南浔身上胃口绞痛不已她强忍着语气虚弱:“你知道他看我眼神像什么吗?好像花点钱就能张开腿给他玩的小姐今天在酒桌上不给他一个血淋淋的教训他恐怕真要忘了自己也是女人生的。”
“你别说话了我去给你买点水喝。”南浔先把人扶上车拿了零钱想方设法给她缓解痛苦。
江雁声双手捂紧肚子今晚一口气喝了太多烈酒胃被烧得灼热难忍起来让她咬紧了牙关。
真的很疼。
而同时又有一丝尖锐的委屈影响着她。
江雁声苍白的脸埋在了凌乱四散的秀发间没有让眼角的泪意溢出来。
以前事业刚起步时也会跟南浔一起在酒局上喝酒应酬也发生过差点被男人占便宜。
可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感受。
她低笑了起来听上去很悲凉很讽刺着自己。
这都是依赖男人出来的恶果不知不觉中江雁声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存能力的女人。
她的坚强慢慢的被磨尽了。
邓总一句靠男人激得她理智全无就想当场去证明自己的尊严。
江雁声眼神开始在恍散等不到南浔买水回来了一张清丽的小脸血丝褪的一干二净瘫软的倒在椅背上活生生被腹部的绞痛感折磨的晕死过去。
南浔从便利店跑回来气喘吁吁地把车门一打开吓得她手上的水瓶滚落一地。
“声声!”
……
医院。
一个身材高大性感的男人抱着女人往手术室跑而南浔跟在后头又是叫医生又是叫护士的。
江雁声饮酒过度需要洗胃。
上手术台的时候人还没醒。
在外面走廊上。
霍负浪从裤袋拿出一根烟抿在薄唇间打火机咔嚓两下点燃。
他先抽了两口眯着眼睛打量南浔似笑非笑说:“可以啊听说你们把邓总喝跪了?”
南浔没空跟他油腔滑调的平复下呼吸道:“谢了。”
没有遇上霍负浪从会所出来刚巧就撞上了她一个人要把江雁声送到医院会很吃力。
“不就是没了一个靠山有必要这样拼?”霍负浪刚才抱起江雁声的时候大手触碰到她的胳臂冰凉的跟没温度一样那张脸也是。
南浔不好说:“你怎么知道?”
“邓总把救护车都喊到会所门口又没人瞎。”霍负浪听见了包厢外的门口议论声才知道这事。
他惦记上的女人很强势能把一个男人喝得跪下认错。
“我还以为那个小砸婊趁人不注意偷拍了。”南浔拍拍胸口呼气呼气。
霍负浪嗤道:“今晚一战成名她以后在圈内成名人了。”
“怕了么?”南浔扔了个白眼过去。
霍负浪笑的邪恶:“我也想给她跪下。”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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