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阵眼就是法阵的启动部分说道直白一点就像是炸弹的引信。
更锣一响整个金盆乡似乎都进入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中影子就是这么被吓跑的。
“继续不要停!”
三眼灵枭看了我们一眼张开翅膀扇了一下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我皱眉它提醒影子不要贸然伸手显然是一种警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是三眼灵枭有意替我们解围还是和有意提醒影子?
这点很关键。
我心里对三眼灵枭还是有很深的戒备理由很简单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要干嘛。
虽然它提醒过自己几次也看不出它要还害我的意思但……谁知道它包藏了什么祸心呢。自己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有时候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接着我们继续打更。
经此一遭我们心里对打更更加重视了确实有效。
虽然影子不一定是血棺里面的那位或许也是像鬼童子一样的鬼奴但它绝迹不简单。
更锣一响它便乖乖离开说明打更确实对保护圩场乃至整个金盆乡都有作用而且作用还不小。
打完更我们回到了新房现在新房已经差不多成了我们平时聚集的地方了。
没多久黄毛和胡来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
见我们平平安安大松了一口气道:“我靠总算没出大事什么情况?”
我和曹楠把之前看到葛老三被身上的事情说了黄毛点点头道:“看来圩场确实是安全的。”
“那个影子是血棺里面的东西吗?”我急忙问。
胡来摇头道:“现在还说不清我们追到冯大牛的时候他们陷在山上打转挺厉害但总感觉还差一线要么是一个鬼奴要么真是里面的东西虚弱了很多。”
“现在下结论还太早!”黄毛道又说:“血棺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还不一定不见得就是鬼人、妖、尸都有可能。”
我点点头葛老三下了一次水就被上身了确实不太像是被棺材里面的东西上了身或许真是鬼奴。
但如果是鬼奴那里面的东西就很厉害的鬼王级别的或者是其他的厉害的存在。
“血棺已经遁了还能找到吗?”曹楠也问。
“怕是难了血棺应该是遁入了鬼间要找到血棺就必须进入鬼间这件事恐怕有难度。不知道王建安和赛玉儿有没有办法。”黄毛摇了摇头。
我心中无语刚走了一口金棺又来一口血棺;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妖风越刮越大越刮越猛了。
之后我们又聊了几句一点头绪都没有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
翻过天乡里还为这事沸沸扬扬葛老三没回来乡民们一致认定葛老三是吃独食跑了;那么大一块黄金够它挥霍了。
不少人愤愤不平还山上去寻他心想着万一葛老三死在山上黄金就归自己了。好在天黑了乡民还知道回家尽管吵吵扰扰的但也没出什么事。
我忍不住给王建安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到底怎么办。昨夜到现在也没见到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忙活还是在干嘛。
按道理又来一口血棺宗裁所应该很有兴趣的才对。
电话很快通了王建安熟悉的声音传来:“昨天怎么样?”
“有惊无险。”我会了一句直入主题问:“那口血棺现在怎么办找还是不找?”
“我们正在想办法进入鬼间寻找现在还没有足够的线索。”王建安道隐隐从他那边听到了赛玉儿的声音似乎人还不少。
“好。”我缓缓点头道:“如果有消息立刻通知我需要帮忙也可以。”
“这次或许真的需要你帮忙具体的等找到鬼间再说。”王建安道。
“对了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棺材又是从哪里来的?”我追问了一句。
“等找到它才会有答案。”王建安道说完叮嘱我好好打更便把电话挂了。
……
此后几天这件事就慢慢沉寂了下去一切回归了原样王建安那边也没再传递回任何消息。乡民们谈着谈着也就慢慢淡忘唯一的变化就只有消失的了葛老三。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过竟然是就半个月风平浪静。
我夜里和曹楠打更鸡鸣睡下到日上三竿便开门做生意作息非常规律。
这天早上起床后我心情有些闷因为刚才来电话了说上次帮我去信联络蛊师解蛊一事不乐观。
魃王和鬼王一直没出现我心里渐渐的放松下来加上打更确实能引动金盆乡的局势基本上抛诸脑后了。
所以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疑似中蛊的事情上。
胡来帮我先前帮我寄了一封信给那个苗疆的蛊师结果杳无音信对方根本没回话。
前些日子胡来又寄了一封结果原封不动被退了回来上面盖了个邮戳:查无此人!
结果很明显第一封对方或许收了但根本不想帮忙他和自己非亲非故没责任非要帮自己。
第二封估计是看都没看直接给丢回来邮政见对方不收索性找了个借口说查无此人。冯德亮以前就是邮政所的所以知道他们的习惯。苗寨山高路远谁也不愿意来回跑。
今天闲街没什么生意上午做了几单天便阴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要下雨了还是要下雪了。
自从上次的雷暴大雨之后金盆乡的天气便渐渐恢复了正常前些日子还淅淅沥沥的下过几场小雨。
前天才刚刚放晴今天又开始阴了。
今天闲街没生意冷风呼啸街上连个鬼影都看不到我索性关店门准备补一觉这些日子晚上熬夜白天做生意缺觉。
就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摁下接听键曹楠急吼吼的声音传来:“磊子快来帮我有人偷更锣!!”
而且还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曹楠貌似和人在大家。
“卧槽!”
我顿时惊的跳起来立刻往新房的那边狂奔。更锣可是我们和金盆乡的命根子丢了的话拿什么打更?各方都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好好打晚上要是响不起来锣得出大事。
我一反应就是釜底抽薪那些鬼东西在搞事情。
有多快跑多快很快我就到了曹楠的新房结果刚到门口就和一个人装了满怀蹬蹬蹬往后腿两个人都一屁股坐地在上。
定睛一看是个蒙面的家伙看着有些熟悉怀里抱了一面锣正是曹楠那个锣槌被我撞的掉在地上。而曹楠则和另一个人躺在地上扭打在一起。
“好大的够胆!”我怒喝一声起身就扑了过去。
蒙面人大惊急忙朝旁边一滚踉踉跄跄的转身就跑锣槌也不要了。
我想追却猛的发现曹楠被对方掐住了脖子正直翻白眼弄不好会被对方掐死。
无奈我顾不上追只得捡起地上的锣槌照着那人后脑砸了下去。
他缓缓软到在地上脸上蒙着一块黑布扯下来一看不由吃了一惊这是乡里人叫高翔五大三粗世代都是屠夫。
由此我更加确定这是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在遥控指使。
高翔和冯三顺刘二龙葛老三之流不同虽然是个屠夫的儿子却听吃苦耐劳每天跟着他爹做帮手起早贪黑挺勤快的一人没听说他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为人处世也和善从来不短斤缺两我去菜场买猪肉的时候就喜欢去他那里买挺熟的人。
这样的人不跳可能做小偷!
而且还是大白天来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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