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01 麻药(求订阅求月票)

    酒精池?!!

    旁听的厉锋愣住了。不止是他其他的飞虎们也愣住了。就算是满满一游泳池的医用酒精也不会有太大的疗伤效果吧?

    不过费伦却清楚计莫知所说的是乌玉再造浆并非酒精池。只是这话不好明着说出来罢了。

    但见组员们这么看重乌玉再造浆费伦不得不提醒道:“酒精池也不是万能的要是内脏摔个稀烂谁也救不了。”

    这话一出众组员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跟后怕起来。

    “所以说有些事不能想当然!”费伦撇嘴道“就算你们想跳楼总该提前布置好游绳吧!”

    闻言组员们都有点傻眼:还可以布置游绳的么?古侯一更是道:“可费sir你好像没说过允许我们用游绳呐?”

    费伦摊手道:“我也没说过不允许啊?”这话令众组员狂翻白眼搞半天是他们没有准确掌握游戏规则。

    见组员们变得有点沉默了费伦哂道:“难道你们就没有其他问题想要搞清楚的吗?”

    池问寒随即举手道:“sir我有问题。”

    “讲!”

    “那个反坦克雷我明明已经正确拆卸了为什么机簧还会有反应?”池问寒对此问题显得耿耿于怀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费伦闻言脸上泛起了戏谑的表情道:“你确定你拆解正确?”

    “这······”被费伦质疑池问寒又有些不确定了。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肯定没有按照正确的方法去拆除那个雷。”费伦淡淡道。

    “这不可能!”池问寒对自己的拆雷技术还是有些自信的。

    费伦摆手道:“或者这么说吧你选择了自以为正确的拆解方式实际上在雷的内部还有一些构造你没感触得到。”

    “这······应该也不大可能吧?我明明…···感觉良好啊!”池问寒再一次迟疑了。

    旁听的厉锋和飞虎队员们也相当好奇他们在拆解炸弹这方面也略有涉猎自然知道拆雷最重要的部份是分析炸弹的结构其次才是拆解。既然池问寒敢动手拆雷说明他已经分析出了雷的内部结构·否则只有傻子才会轻率地做出拆雷的举动。可问题就来了被拆解的雷还会发生爆炸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莫非是二次雷?还是隐雷?

    一众飞虎如是暗忖着都在看着费伦·等他揭晓答案。

    费伦哂笑道:“老池我知道你的拆雷技术不比任何人差但有时候过于自信并非好事!”说着他向池问寒招了招手没“你过来我给你个小小的提示·你应该就能清楚知道原因了。”

    池问寒毫不犹豫当即走到了费伦身边。费伦倏然伸手捉住了他的右手在他手上因爬楼而留下的小伤口处使劲抠了一下·问道:“疼吗?”

    池问寒脸色大变却不是剧痛应该有的表情反而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到底是什么时候我的手竟、竟然······”

    费伦嘴角勾起道:“所以说我早就教过你们拆雷的时候要戴塑胶手套了虽然影响触感和判断但能避免你今天这样的致命失误。

    厉锋等飞虎见状更是好奇得要死可碍于之前的约定·他们没一个主动问话的。倒是和池问寒同组的辛宇有些憋不住好奇心了扬声问道:“老池到底咋回事儿?”

    池问寒苦笑道:“没什么·只是我不小心手失去了知觉而已。”

    计莫知霎时反应过来:“麻药!?”

    厉锋和一众飞虎队员豁然开朗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池问寒坐回原位·一脸无奈地望着老神在在的费伦压低声音对计莫知道:“肯定是在拆解过程中逐步麻痹的这样一来不知不觉就对机簧构造少了些判断不出事才有鬼了。”

    计莫知相当有同感道:“费sir就是费sir不愧是咱的便宜师父你那边的雷是上了麻药·我这边的雷是抹了机油那叫一个滑不留手·拆一半就感觉摁不住了……”

    边上姜雪也凑了过来撅嘴道:“我们这边的雷机簧之复杂能看花丫的眼最关键处在于刚拧开盖壁上嵌着的一个计时器就开始倒计时了总共才三十秒……”

    “那还不是没爆。”费伦插嘴道“话说我给那个计时器的设定就是到了最后一秒就不再动了!”

    姜雪和古侯一闻言狂翻白眼当时眼睁睁看着倒计时还有四秒的时候他俩都打算撤了只是辛宇抢先半秒的喊声拯救了他们不愿得牌的心灵。

    其实不止他俩应急小组的每个组员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那种在灭亡和淘汰边缘踩钢丝的考验不是每个人都能扛得住的。万幸的是他们这六个!勉强过关了。!

    扫了一眼脸青脸白的组员们费伦斥道:“瞧你们这一个个的怂样今天先不进行别的(杀狼)测试了都给我回去跑一万米什么时候跑完什么时候下班!解散!”言罢径直离开了会议室。

    众组员闻言暗松了一口气有说有笑地出了会议室仿佛根本没把一万米的事放在心上留下厉锋等飞虎在那儿面面相觑。

    “一万米?!疯了吧?”

    “不过看阿知和阿一的样儿似乎没当回事呢!”

    “装的吧?”

    “阿知会装你什么时候看见阿一装过?他可是有什么不满都会写在脸上的家伙!”

    飞虎们正讨论得热闹厉锋却站起身道:“ok我们也进行一个临时拉练越野十公里马上回去准备!”

    “啊!!?”

    不管应急小组还是飞虎跑什么练什么费伦早已提前离开去了医院看望凌舒。

    到医院的时候费伦才发现凌舒的加护病房外挤了不少同事看来她在警察部的人缘倒不错其中白纪臣也在。

    “白sir!”费伦凑上去招呼了一声。

    白纪臣霍然回头见是费伦严肃的面容顿时有所缓和:“阿伦你怎么也来了?来看madqnr凌?”

    “是啊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费伦倒也不藏着掖着“毕竟凌大处生病的时候就是我送她来的医院!”

    “是吗?那你当时怎么不通知我一声?”白纪臣佯怪道。

    “当时差不多午夜了这不怕打扰你休息嘛!”费伦比老白更会装。

    白纪臣不以为意地笑笑八卦道:“我倒是很好奇那么晚了你是怎么知道madanr凌病了的?”这话也引得周围几个同事齐刷刷看向费伦希望听到答案。

    费伦既不脸红也不害臊淡然道:“凌大处家上次不是发生了炸弹事件嘛所以最近一段她就租住了我家空置的别墅我和她算得上邻居了所以时不时会让佣人过去帮她做做家务结果那天晚上就发现她病倒了…···”

    如此中规中矩的回答让一群八卦男失望的同时也都各自松了口气:只要咱们的警察部之花没被人摘到手就行!

    &n而后推门进了病房。

    房内退烧的凌舒已经醒转过来边上有樱子在照料她。见费伦进门本还在乖乖喝水的凌舒顿时没了好脸色斥道:“你来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显然她还在生上周末(详见366)的闷气。

    费伦闻言眼神转冷道:“早知这样你被送来医院那晚我就不该出手救你。”

    凌舒显然也知道她被送进深切观察室这一茬但女人起了性子是根本不可理喻的所以她仍犟嘴道:“那你就让我去死好了何必多管闲事?”

    “对啊如果你死了至少你的灵堂照不会拒绝我来拜望!”费伦撇嘴道。

    这话把凌舒气得不行却又说不出让费伦“滚”的话来只好把头扭向里边不和他说话来个眼不见为净。

    费伦见状颇觉好笑当即打了个手势让樱子到门外去守着他自己却靠到病床边翻手挚出大头钉扎中了凌舒颈侧的定冥穴。

    凌舒只感后脖颈被东西蛰了一下顿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帮你看病呗!”费伦撇嘴道“不过为了防止你不配合所以我对了施了个小小的定身法。”

    “你走我不要你帮我看病!”凌舒急得两腮泛红。

    费伦见了暧昧道:“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你!”

    听到这话凌舒整个脸颊都热了起来偏生动弹不得心头的焦躁就甭提了:“你再、再不走我就、就…···”

    “就怎么样?”

    “哼我就大喊非礼白sir和不少同事都在外面我看你怎么收场!”凌舒嘴上这么说着心里面却十分犹豫到底要不要做得这么绝。毕竟“非礼”这种事要是让白sir他们撞见了费伦在警察部的前途铁定玩完。

    孰料凌舒在犹豫费伦却满不在乎道:“有本事你尽管喊好了我能定了你的身自然也能静了你的音。”

    凌舒闻言气得不行正要不管不顾大叫出声没曾想刚一张嘴一大团报纸就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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