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逸尘会不会回了办公室呢?
时钊有没有在牧逸尘的办公室守株待兔?
都是我心中的疑问担心去得晚了会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我便硬着头皮走出了房间跟着将头压得低低的快速往电梯间摸去。
在走向电梯的时候我不断偷瞄对面的牧逸尘的小弟见没人注意这边快步走过去。一个箭步到了电梯间门口按开了电梯。
牧逸尘的办公室在顶层我乘坐电梯直接到达顶楼走出电梯间四下里一片寂静我的脚步声虽然轻可是因为实在太安静了依旧能听得清清楚楚。
左右张望了下两边的房间都是房门紧闭左手边第八个房间外面挂着总经理的铭牌。正是牧逸尘的办公室当即走了过去。
这一层这么安静由此可知牧逸尘还没有上来时钊如果藏在这儿还没有机会动手。
我走了几步还没听到除了我发出的声音之外的任何声音便壮着胆子轻声喊了几声时钊的名字:“时钊时钊……”
一连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心下不由怀疑自己的判断了难道时钊选择的地点不是在金龙洗浴中心里?
摸到牧逸尘的办公室外面伸手敲了敲门问道:“里面有人吗?”
没听到回应便伸手去开门可是门上了锁纹丝不动。
没有声音办公室的门打不开看来时钊真的不在。
那他会在哪儿呢?
难道是在这儿附近等待牧逸尘出去然后直接动手。
想到这儿我又快步走到过道的窗户边居高临下的看向四周看能不能发现时钊的踪影。
因为金龙洗浴中心算是这一片区域比较高的楼所以周围的情况除后面看不到外基本上都能看到。
我从左看到右目光一一从对面的房屋巷子扫过看得很仔细可是还没有发现时钊的踪影。
难道我猜错了时钊根本没想过来杀牧逸尘?
心中念头还没落下忽然看到正对面的一个漆黑的巷子里亮起了一点火光。
非常的微弱似乎有人打火抽烟当下心中一震可能是时钊转身就冲到电梯里乘坐电梯往下而去。
到了二层楼的时候电梯忽然停了竟然有人要进来乘坐电梯。我登时心中大惊别被人发现了啊!急忙转身背对着对面的墙壁。
听得电梯门打开的声音两个人走了进来随后在里面说话:“这儿越来越不安全了。前段时间才有人在这儿打架今天又失火以后还是别来这儿洗澡了。”
另外一个是女的说:“可能这儿的老板招惹上了什么仇家吧。不过这一片区这儿洗澡最舒服去其他家还真不习惯。”
我一听二人的对话便知二人是金龙洗浴中心的客人心头便放松了缓缓转过身来看到站在里面的是一对年轻男女穿着都十分考究。
叮地一声一楼到了青年男女先走了出去我探头往外张望了下见大厅中没什么人便走出大厅。疾步流星地出了金龙洗浴中心。
一出金龙洗浴中我就直奔刚才看到的那个有火光的巷子。
走进巷子里面一片漆黑刚才的一点火光也没了。
往里走了几步我就喊道:“时钊时钊!”
“坤哥?”
一道细微的声音传来我循声看去只见时钊从堆废纸箱后面转了出来。
“坤哥你怎么会来这儿?”
时钊满脸的疑惑。
我说:“还不是因为来找你?”
时钊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今天不是办拳赛吗。你应该在酒吧看着啊。”
我说:“你那点心思还能瞒得过我?看你最近的表现我就怀疑了走吧杀牧逸尘不可取咱们宁愿暂时不当话事人。也不干这种蠢事。”
时钊说:“可是机会难得啊一旦错过了不知道得等多少年呢。”
我说道:“再难得又怎么样?难道还能比保住性命重要?听我的这次当不上咱们下次争取。”
时钊看了看我。叹了一声气点头答应下来。
我和时钊走出巷子回到车上看着金龙洗浴中心心里却是非常的不甘。
到手的话事人竟然被一个凭空冒出来的牧逸尘给抢了。
我心里要说没有不平衡是不可能的。
但我得承认一个事实。牧逸尘有郭婷婷支持腰板比我硬。
所以我输也是情理之中。
输了!
我点上一支烟开着车子往回走忽然很想喝酒。
失意便是我此时的唯一心情。
我不怕和任何人公平竞争可是却提防不了别人用非常规手段来竞争。
“时钊找个酒吧喝几杯。”
我一边开车一边说。
时钊说:“坤哥咱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我摇了摇头说:“不要有这样的念头干掉牧逸尘简单可是你想想后果全南门追杀你除非你逃到外地躲起来不然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看到路边有一家酒吧。我和时钊便走了进去。
我和时钊都很不满这个结果满腹的怨气可是已经没法再改变什么只能拿酒出气一杯接一杯。拼谁喝得多。
喝得多了话也开始多了起来时钊借着酒意破口大骂说牧逸尘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当话事人?
我心里也极其压抑。猛地将酒杯摔在地上趁着酒意也是大骂道:“我日尼玛牧逸尘!要不是大小姐老子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你凭什么上位有什么资格?”
骂出口心里便舒服了一些可我们发酒疯也引起了酒吧看场人员的注意一群看场的人走了过来说:“喂兄弟要闹事去其他地方。”
时钊本就心情极度不爽这几个小混混竟然敢来我们面前放话当场就冷笑起来说:“我就要在这儿闹怎么着?”说着抄起酒瓶。迎着领头的那个走去。
那领头的男子看到时钊的样子有点忌惮问道:“兄弟你混哪里的?”
我也是提着一个酒瓶冷笑着走过去说:“我们混哪里的你还不够资格问。”
领头的男子说:“呵呵兄弟太狂了我大哥是……”
“啪!”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我已经动手了一酒瓶砸在男子的头上跟着吆喝:“干!”
时钊也跟着动手我们就这样和这个酒吧看场的小弟肉搏起来。
砰!
我脸上挨了一拳火辣辣的痛却让我觉得无比的痛快。也刺激起了我体内的血性。
我跳起来猛地一脚踹在打我的大汉胸口上跟着抢上前去抱住对方的头狠狠地就是几下撞头。
“砰砰砰!”
撞头完全是比谁更狠两败俱伤的打击手段对方被我撞得晕头转向的同时我也是感觉额头上的刺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
“砰!”
放开那个大汉一脚便将大汉射得飞了出去。
旁边两个人扑上来我握起拳头迎上去打对方一拳自己挨一拳没有任何的技巧完全是拼力量拼血性。
最后我赢了所有看场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痛得哎哟妈呀的惨叫我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额头的鲜血顺着眼皮往下流将我的视野染成血红色。
我和时钊相视一眼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随即勾肩搭背的走出了酒吧。
酒吧里的人都目瞪口呆以为我们是疯子以为我们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可只有我们清楚我们只是想发泄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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