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百二十四章,皇帝父子对决

小说:侯门纪事 作者:淼仔
    周京晕倒柳至让人带他回刑部直到晚上也没有撬开周京的嘴。他没有办法只能先回皇帝免得他等得着急。

    “瑜哥璞哥送回公文上的消息是没有错人也拿到。由周京带进城倒在意料之外。周京运道不高自从接管顺天府总和夜巡的胖队长过不去大矛盾没有小事情不断。胖队长盯上他也真没有盯错。他出城时衙役和进城时的衙役相比相差近一倍。守城门的都以为是城外当差的衙役一起进城却让正和我结伴巡街寻这一伙子人的胖队长拿个正着。”

    皇帝有了笑容。

    “但周京不肯招。”柳至遗憾。

    皇帝有了黯然:“不招也罢不招这意思朕也明了。”让柳至回去皇帝命人宣安王来见。

    等安王的时候奏章上的字皇帝一个也没看进去。他心思混乱的想着这又是一个福王一会儿是大骂他还是直接撤下他的王爵身为父亲和帝王都有心痛一个囫囵心思也想不出来。

    索性的打算直接责问安王由国法定他的罪也罢。当值太监进来:“席家的人宫门回话席老丞相像是不行了。”

    皇帝心头痛的就更厉害。席连讳虽不是一鸣惊人的聪明却兢兢业业守得住谨慎。从他乞骸骨开始皇帝也没有选好接替他的人选对他的病还存侥幸。

    闻听就要去了皇帝噙泪:“备车取衣裳来换我去见见。”

    上得车后想了起来处置安王的事情应该问问席连讳怎么说。一路之上盼着席连讳还能说话。

    席家的人接驾后屡辞不掉谢罪后请皇帝到床前。席连讳见到皇帝后生感动说话倒又清楚了些。闲人退下皇帝把安王的事情对他简单说了说。

    临死的人心思明席连讳哆哆嗦嗦道:“皇上以宽为政钻空子的大有人在。这是有人鼓动殿下钻空子还是殿下自己钻空子务必细细查明才能正名声。”

    安王要不是皇帝的儿子他也想到这段话。是他的儿子他才有在宫中时的混恼。听完以后倒能定心。在席连讳能说话的精力之内君臣又说了说。

    席家的人不敢让皇帝呆在就要离世的老大人身边太久跪请皇帝回宫。

    皇帝回到御书房心稍定神稍闲面对安王不成问题让人宣已候在殿外的他进来。

    “啪!”

    摔下柳至就周京事件的奏章给他看虽没有周京的口供但整个事情让人骇然。

    安王也大大的惊骇了匆匆看过伏地大哭:“这是陷害父皇这是陷害。”

    “刑部人等亲眼所见你说陷害你解释给朕听听。”皇帝想到过他不会承认但听入耳中在席家酝酿的平稳再次不翼而飞他愤怒的提高了嗓音。

    “父皇容禀周京是顺天府尹兴许他也在捉拿异邦奸细兴许他试图问点儿线索。让柳国舅当街一拿这就好似众人眼里说不清楚。”

    安王捶地声嘶力竭好似六月飞雪。

    皇帝冷若冰霜:“你说的倒也干净!那我来问你既然是公事为什么当街逃跑!”

    安王抽泣:“柳国舅的势力是父皇所能您还能不知道他有只手遮天的能耐。周京见要落到他手里难道不怕也就跑了。”

    怒气一阵阵涌出皇帝让顶得打了一个嗝。暗骂一声狡辩愈发想让他老实伏罪。

    单刀直入:“你真的以为你办的事情朕查不出丝毫证据?”

    “呜呜”安王痛哭中咬字明明白白:“父皇您素来仁德要开杀戮之刀也犯不着拿儿臣先行。”

    闻言皇帝由不得往龙椅里就是一跌直了眼睛。他万万没有想到安王会这样回答以为一把软刀子能切中他。

    就是没有席连讳的话皇帝也会暗下决心。朕要你认罪认的心服口服痛悔自己做错。又想到席连讳的话皇帝面上慢慢的浮现出笑容。先是狞笑再是冷笑转为淡笑后化为让人见到可以毛骨悚然的微笑。

    他的身份由半是父亲半是君王这几个笑容转换中成为君王。

    他还为这个儿子痛心为他不能决断而去请教濒死的丞相。他错了!

    帝王之家存在不多的亲情他已经足够他不应该再奢求安王会给他父子情浓。

    一个拿“仁德”名声威胁自己父亲的人还敢指望他是儿子吗?

    皇帝微笑道:“好你说的好朕没有口供本不应该责问你。”

    安王大胆顶撞是他见到周京让拿后以为必死。不顶撞也是死不如拼死一搏。

    正处于生死关头的煎熬中听到皇帝这话安王偷偷看着皇帝面色。越看越觉得不妙使出浑身聪明只想救自己一命。他膝行数步边行边哭:“是儿子不好儿子府里出来的人不好父皇您打死儿子吧。”

    他又耍赖皇帝气得手脚冰凉。对当值太监冰冷冷看去四个太监奔出扶住安王不让他接近皇帝:“王爷您把皇上气着了快别哭了说点儿好话吧。”

    安王放声大哭口口声声:“都是儿子不好都是儿子的不是……”

    皇帝一声也不能再听想到这儿子是他自己生的多看他一眼都膈应的恨不能撞点儿什么忍无可忍拂袖让人把安王撵出宫门。但也不许他乱走动命他再次闭门思过。

    宣来柳至斩钉截铁吩咐:“朕要他不能抵赖的证据!朕杀儿子不忍心但真的要杀他时要天下人心服口服的证据!”

    柳至领命而去。

    ……

    夜风送爽元皓在小马上进家二门外下马小黑子牵马回棚说声小爷早早安歇元皓进来先见父母亲。

    镇南王今天回京和长公主在闲话等儿子。见小人儿兴兴头头王爷故意沉下脸:“不用我的人便宜柳家你还笑得出来?”

    元皓不减兴致:“爹爹你听我说……”寻他的小椅子在父母亲脚下坐下来。

    镇南王抚额头呻吟:“让我猜猜你今天晚上在坏蛋舅舅家里吃的饭?这变成这称呼。”

    长公主幸灾乐祸:“反正我的不变我喜欢他这样叫你。”

    “我坐好了我要说事情了。”元皓提醒父母。

    王爷回家后听说儿子办的差使觉得不坏面上笑吟吟来听。

    元皓神气活现:“柳坏蛋的父亲说寻找奸细我罗列出可疑的铺面又罗列出藏身可能性大的街道罗列人的时候我就想到周大人可疑。”

    “为什么他可疑?”镇南王含笑询问。

    “董大人在的时候对我们从来客客气气的。战表哥在的时候也是这样。”

    为什么要把战表哥单独罗列出来好似战表哥不是董大人眼里的好人?元皓下个注解:“战表哥和董贤也没少打架。”

    镇南王把这对表兄弟都打趣进去:“战哥是个捣蛋包元皓你也不低于他。”

    元皓当这是夸奖鼻子翘起:“那是当然我比战表哥可厉害多了。”话回到正题上:“我带着人就在街上装买东西乱转瘦孩子说出城转转吧兴许奸细不进城。我说不可能但我广纳贤才我也听他的。”

    王爷夫妻再次好笑:“说得好原来你已经是广纳贤才的孩子。”

    “我们在城外转悠自然不走官道。好孩子说奸细不会走大道让她说对了。周大人的轿子在官道上他就看不到我们。咦这一回是我看到”

    胖手拍拍胖胸脯:“我说不对呀周大人多讨厌在今天以前我从没有对他说过但我讨厌到把他的人数得一清二楚。顺天府里有些跟着他转有些不跟着他。今天回城人多出来。”

    胖脑袋得意的晃几晃小眼神儿里满是得意:“我一想啊奸细!嘿嘿不然多出来的人怎么解释。”

    镇南王满意的颔首:“你很聪明。”

    长公主眼波微转:“我的儿子你很聪明。”落王爷一个大白眼儿。

    “小红身法轻啊我说小红你看看去她亲眼见到轿后的衙役不是中原面庞。我说回城让柳家出大狗……”

    “噗!”镇南王喷了茶水长公主笑得花枝乱颤抛一个帕子给丈夫。

    镇南王把自己擦了擦但没有责备儿子。

    他的妻子在十岁的时候就会称呼师傅为坏蛋他吃惊早在前面犯不着为儿子的话诧异。再说元皓懂分寸他总和柳家过不去但对周京反感到极点也不曾当面表露过。亲疏元皓分得清。

    元皓继续说起来索性的离开椅子站在地上比划。

    提起两个手模仿爪子就差汪汪两声:“……我说放柳家大狗大狗按我的吩咐早就在轿子后面他就扑上去……”

    “扑上去?”长公主又笑起来。

    “他就这样一扑”元皓嘻嘻不介意随时随地欺负柳坏蛋:“周大人就逃。但我们小路回城在他前面拦他的那条街铺子早有知会人家把门一关他不能逃到铺子里。天热又是下午日头晒的地面烫光脚街上的人不多。刑部里把行人驱散走动的是捕快。”

    胖腰身一叉高高昂起胖脑袋:“就这样在胖队长的调派之下放出柳家大狗活捉周大人也活捉不少奸细。没有伤到一个不相干的人。”

    父母亲齐声道:“很能干。”

    元皓跑过来抱抱父亲又去母亲怀里滚着。长公主一面笑:“我是沐浴过的干净衣裳”但一面又把儿子汗湿没有换衣的胖身子抱了又抱。

    镇南王眼红提醒儿子:“去洗祖父备下夜宵还在等你。”元皓一骨碌儿爬起来:“是了坏蛋舅舅明儿要练功要上课不能起来晚。”往外面去了。

    走出门槛才弥补进门时父亲不算抱怨的抱怨:“父亲您不在家就和柳家大狗搭伙去了等下一回元皓放父亲的大马。”

    “这个比喻好。”镇南王在儿子嘴里高出柳至一等不由得笑容满面。也知道儿子的讨好是不想他追究“柳家大狗柳坏蛋”等此类的话。

    王爷也没有追究的意思长公主重新去换衣裳他独自坐在窗下月光轻风里面上云轻色霁的在寻思中。

    他想的入神直到长公主回来把他叫醒。夫妻独处长公主淘气不减当年眨巴眼睛在他面前晃动柔荑:“还在为我的儿子陶醉?”

    “我们的儿子。”镇南王笑着改回来把妻子一拉到怀里却又不是即刻亲昵。依然沉思着:“我在元皓当年可没有这么聪明”

    “人家出游过人家当的是胖队长”长公主银铃般的笑着。

    “是啊。不过我这会儿要说的是别人。我带回来两个少年生得蛮伶俐聪明也有比元皓大几岁区别就在阅历上欠缺。家世一般在我眼里倒不能算上。想想元皓能干看他们更呆。”

    长公主也道:“这阅历啊只看元皓就知道了不得。换成别人家十岁的孩子哪有他想的周到。铺子也知会刑部也请来。”

    “是啊论办案柳至是数一数二的。元皓没有搬咱们家的人而是寻来柳至”

    长公主适时插话:“放大狗”夫妻再次嘻嘻。

    “是啊放柳家大狗这是最厉害的。名分上也正。夜巡的孩子们没有资格拿官员。”镇南王把尹谢二人在长城上的处置和儿子的比一比自豪的认为如果当时在那里的是元皓他会更好。

    “今天留两个少年在咱们家里住是他们在长城上有功劳我请父亲招待他们席面对他们说说攻防上的话。明儿他们就回住的地方。从明儿起每天一早让他们跟着元皓他们习武。不然可惜了论聪明有时候难分上下输就输在看书、苦功和阅历上面。”

    长公主答应下来因她是当家主母添上几样:“虽然你说他们莽撞但忠心是好的。给他们各添两套衣裳再拿二十两银子?”

    “给五十两吧这胆子我相中只是傻大胆儿。”镇南王说着唇角多出一丝笑意。

    长公主会意:“呀你又想到我能干的元皓了。”

    “我们的。又你的我的。”

    公主本在王爷怀里镇南王抱着她起身对房中走去。

    ……

    尹谢二人张着的嘴半天也没有下去。

    一早他们让叫起习武前吃一份早点心就到镇南王二门外的演武场和小王爷及王府的家人会合。

    老国公进京不但便宜京中贵公子也便宜镇南王。镇南王定期请老国公去教他的士兵也定期请老国公到家中指点。

    今天老国公在瘦孩子小十也在。

    尹谢二人心想和家人不能相比但有小王爷他们在两个人不会丢太大的人。

    但没大会的功夫就只能对着胖队长、瘦孩子和小十干瞪眼睛。

    这么点儿大这功夫是怎么练出来的?

    今天又是小二在袁家的学里讲学的日子韩正经邀请尹谢去听课。在路上尹谢请教他们。

    胖孩子可得意了:“我四岁的时候舅舅就让我学功夫。”

    小十可得意了:“我是家传。”

    韩正经都没有避免这炫耀:“我跟胖孩子一样我们出游的时候就开始学功夫。”

    一路说到学里褚大花和容姐儿进来。有一间加寿三姐妹听课的屋子放下纱帘或竹帘现在香姐儿有时候还会来她们去哪里听。

    纷纷招呼她:“大花你又来上学了。”

    褚大花愁眉苦脸:“是啊我真的不喜欢。”

    “但你不认字帮我们赚银钱的时候人家抛大价钱的首饰让写名字你又认不得表彰的时候会弄错。”这是大花上学的推动性理由。

    褚大花眉开眼笑:“是啊所以我得上学。”

    容姐儿是她的玩伴跟着她过来的。两个人走到屋子里奶妈放下竹帘送上果子送上茶。她们可以边吃边学不然褚大花坐不住容姐儿又要吵闹。

    小二进来以前褚大花和容姐儿暂时性的放下吃喝。

    ------题外话------

    还是按时发了。结文烦躁症一直没有找到办法完全清除。每天早上不起早或耽误情绪一扫而空。预定情节就写不完。希望明早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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