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两人亲密的姿态，眼中一抹黯然转瞬即逝，却没有回答苏瑜的话。
“还是不了吧。”
秦桑见时灵神色明显变了，立刻出声拒绝。
“我们姐妹两个有自己的话要聊，不方便其他人在场。”
“这样啊。”苏瑜意味深长的拉长了尾音，随即笑道：“那好吧，是我突兀了。”
说完，她便看向程夜南，指了指后面的空位，像争取他意见的问：“那我们就坐这儿怎么样？”
他余光观察着时灵的反应，听到苏瑜的话后，便颔首带着她去到了后面的那桌坐下。
秦桑见此，心情也跟着不愉起来，坐哪儿不好，偏偏离她们这么近，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她看着时灵漠然的脸色，皱了皱眉道：“我们要不换个地方？”
“不用了。”时灵笑了笑，“又不是忌讳什么，没必要躲着。”
听她这么说，秦桑自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只是接下来这顿饭，吃的还是过于沉默了些。
而后方，程夜南和苏瑜的对话十分清晰的传了过来。
“南哥哥，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想让那个展邵伟设计师给我设计婚纱，你说好不好？”
苏瑜甜蜜的开口问道。
程夜南没有犹豫的便说：“自然你高兴就好了。”
“南哥哥你真好。”
程夜南要和她结婚了？真的假的？那时灵怎么办？
这甜腻的对话，让秦桑肩膀都不由得抖了抖，在她印象中，程夜南可不是一个会被婚姻束缚的男人。
她想，就算是结了婚，程夜南也不会停止喜欢沾染那些花花草草的尿性。
至于时灵，秦桑是真的希望她能彻底看清程夜南这个人，早日脱身。
看着对面时灵拿着勺子，有些僵硬的手，不禁暗声叹了口气。
想来程夜南对她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日料吃完，两人就直接离开，出了餐厅后，时灵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站在不断飘落的雪花之中，时灵从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看到那条发来的信息，眸光暗了暗。
夜南：在家等我。
一句命令般的语句，让她深吸口气后，在空气中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秦桑见她蹙着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出声道：“怎么了？不是还要去泡温泉么？”
时灵很快回过神，收回手机说：“走吧。”
等到两人泡完了温泉各自回家，已经是晚上七点。
时灵站在公寓房门前，很快就开了门。
刚进门换下鞋子，程夜南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回来了？”
她顿了顿，穿着棉拖鞋走进去，看着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男人，轻轻应了一声。
“和秦桑去哪儿玩儿了？”他抬起头，笑容温柔的凝视着她问。“就是天气太冷，一起去泡了个温泉而已。”时灵说着，看到他朝自己展开的手，自觉在他腿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