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吸引人的目光，不是吗？”
“万一对方怀疑呢？”
“怎么可能，如果我们真的吵架，我也一定会这样哄你。所以不会有任何的破绽。”
施念被他自信的样子弄得无话可说。
好吧，不管什么时候萧擎寒总是这么聪明、可靠。
很快，萧擎寒超级浪漫的哄太太过程，被人拍了视频发了微博，顿时成为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
原本以为这对恩爱夫妻要闹翻，结果现在萧擎寒却主动低头哄人，看来暂时还分不了。
萧远看到消息的时候，发现莫希的心情很不错，甚至还在哼着歌儿，像是胜券在握的样子。
他淡淡开口：“萧擎寒找施念复合了。”
“我知道，这都是骗施念的。萧擎寒想要哄好那个女人，阻止施念参加一周后的选拔。如果施念足够聪明放弃的话，那我考虑留她一条命。”
莫希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透着兴奋，眼底疯狂又危险。
萧远从这一刻开始，就知道莫希早就变了。
他忽然抱住莫希：“你这样子，跟那个组织的人有区别吗？”
莫希忽然冷静下来，最后她呲笑：“有没有区别不重要，反正也逃不掉，还不如享受。”
她看到萧远眼底的悲伤，忽然心神一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了。反正你也回不去了，我们一起堕落吧，你会发现这样会很自由，很快乐，谁都阻拦不了我们。”
无视法度，无视道德，他们都是自由的。
萧远抱着疯狂的莫希，手落在她后脖子，却迟迟没落下去。
他想：现在还不是时候。
曾经他在黑暗中堕落了太久，他早就腻了。
——
施念跟萧擎寒坐在一家高档餐厅，这里被包场了。
男人的车停在外面，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这里约会。
“其实，说起来我们好久都没有单独约过会了。”
施念看着四周的环境，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
晚餐的味道也很不错，符合她的口味。
“他以前没跟你约会，也太吝啬了。”
他？
施念顿了顿才反应过来萧擎寒说的人是谁，他说的是没失忆的萧擎寒吧！
总觉得这个称呼，有点怪怪的。
不过施念又说不出来哪儿不对，她回答：“事情太多了。”
不管是外婆的事情，还是莫家，萧家的事情，最后都发生了某种联系，让人摸不透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于男人来说，这些都是借口而已。”
萧擎寒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施念很不适应，她开口纠正：“你这是在说自己的坏话吗？”
“我没恢复记忆之前，跟那个萧擎寒都是两个人。”
“可你们是同一个人。”
施念不明白，这究竟有什么不一样的。
萧擎寒的手顿了顿，然后将切好的牛排放在她面前，把她的交换了过来，语气带着调侃：“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你吓到我了。”
施念喝了一口柠檬水，整个人清醒了很多。
男人垂眸：“如果让你选的话，你更喜欢哪个时候的我？”
以前，还是现在。
他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在他即将消失之前，想要她的肯定。
施念的心仿佛被什么扎了一下，她仔细看了萧擎寒一眼，露出一抹笑容：“不管是年轻的你，还是未来的你，都会爱上我，不是吗？”
“那你喜欢谁？”
“我喜欢的是全部的你啊，不管你的好坏，年轻或者成熟，因为你是萧擎寒，我爱的萧擎寒。”
餐厅灯光浪漫，还有娓娓道来的音乐。
这一刻，萧擎寒觉得自己好像吃糖一样，甜到了心坎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