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赵振华就把金正杰带到了峄城的水印豪庭。
这是峄城最豪华,档次最高的饭店。
来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个个都是峄城名流。
而且,水印豪庭的不对外开放的。所有的会员都是邀请制,必要要有邀请人才能办理这里的会员。
当初水印豪庭的老板来峄城开店,据说只发了区区五十张至尊会员卡。
后面的所有会员都是由这五十个初始会员发展出来的,但是到了今天,也仅仅只有三百名会员而已。
可见它的门槛究竟有多高。
更别说这里的消费水平有多高,凡是能来这里吃饭的人都是不差钱的主。
能够来这里吃饭,并且拥有一张水印豪庭的会员卡,已经是尊贵身份的象征,再也不需要别的东西来衬托。
“老家伙,这地方可真偏僻。难道是什么装修奢华的私人会所?”
金正杰靠在桌椅山漫不经心的问道。
“少爷您真会开玩笑,您连英国女王的宴会都参加过,这种程度的装修怎么可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赵振华谦卑的说道。
“知道就好!”金正杰冷冷的说道。“你也别跟我打马虎眼,我现在人都到这了,你总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金正杰知道,赵振华其实一直都是那个人放在自己身边的“家里人”。
只是金正杰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这些年,他早早的自立门户,暗地里发展自己的势力,怎么可能瞒得过那个人的眼睛?
他也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甚至,很多时候他还会帮忙处理掉南宫家族的窥探,让金正杰有足够多的时间能够壮大自己。
所以,对于那个人安排在自己身边的赵振华,金正杰也都已经习惯了。
这在金正杰和赵振华主仆二人之前也算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显然,这次的投资见面,肯定是那个人的主意。
“少爷,这次虽然对我们金正集团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很大的投资,不过却很重要。”
赵振华认真的回答道。
“哦?很重要?怎么个重要法?”
金正杰有些奇怪。
他一直想不通这里面的关节。
当年他入赘李家这么重要的事情,可以说是足以让整个金家颜面扫地。但是那个人都始终没有出面。
而这次,居然为了一个在峄城的小小的投资,甚至安排赵振华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催促自己。
看来,有点意思。
“少爷,具体的情况我不便多少。等你见了合作方之后再说!”
说完,赵振华还真的就闭上了嘴,眼睛瞟着窗外,假装是在看外面的风景。
“这个老家伙,每次问他一点什么东西的时候就开始跟我装聋作哑,没劲!”
金正杰嘀咕道。
车子沿着庄园前面的大道一直往前开。
在水印豪庭的大门口,祝友丰一直恭敬的站在门前,挺直腰杆,默默的等待着某个重要人物的出现。
为了今天见上这一面,他已经准备了好久。
光是关系都已经找到了燕京,而且还是托了无数的人情。
最终,燕京那边的大家族才勉强答应派人过来看一下。
虽然对方并没有表态,说是一定会跟他合作,但是祝友丰却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对待这件事。
“爹,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让你在门口苦等了大半个钟头。”
一个女人走到祝友丰的面前,一脸不满的说道。
“这架子也太大了!就连徐市首都不敢这么托大,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说话的这人是祝友丰的女儿,叫祝婉婷。
她刚刚回国,正在跟随父亲学习打理家族的生意,她本人还经营了一家展览馆。
祝婉婷是海归,之前一直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研习艺术,在艺术方面有很高的造诣。
她不像自己的父亲。
父亲祝友丰更像是一个商人。他进行艺术品投资,主要是靠自己的眼力和丰富的经验,再加上敏锐的商业头脑。
“婉婷,不得无礼!”祝友丰呵斥道。
“平时我不管,你爱怎么着怎么着。但是今天这事,你一定不能给我出任何的岔子。”
祝友丰罕见的绷着脸,一脸严肃的说道。
“今天要见的这位是我们祝家的贵人,是我花了好大的关系才联系上的。咱们祝家能不能走出峄城,走向更高更广阔的的舞台,就看这人的一句话了。”
祝友丰面色凝重。
“爹,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祝婉婷瘪瘪嘴,小声的说道。
在她的眼中,自己家在峄城的影响力已经算是很大的了。
虽然单论财富,祝家可能没办法像峄城王家那样成为峄城首富。
但是,祝家也是有底蕴的。
特别是在艺术收藏这一领域,祝友丰算得上是个名人。
凡是涉及到投资收藏,哪怕是燕京,魔都那边都有人不远万里,亲自上门来请祝友丰掌掌眼。
前不久,徐市首的表弟,也是峄城名人之一的徐金洲还特意在他这里买了一副张大山的画。
据说这徐金洲因为曾经在拍卖馆买了一副张大山的假画,得罪了厉害的人物。
特意花重金来祝友丰这求一副张大山的真迹,就是因为信任祝友丰的人品和口碑。
祝婉婷实在想不通,整个华夏,还有哪个有资格让自己的父亲站在门口苦等半个小时。
她的心里是很不服气的。
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排场搞的这么大,却又半天不见人影。
祝婉婷心中的那股傲气逐渐被激发了出来。
“喂?哦,好好,没关系,应该的应该的。不麻烦。我们里面见。”祝友丰拿着手机一个劲的点头鞠躬。
“好了,大家不用再继续等下去了。金总已经到达我们庄园了,大家去里面迎接。”
祝友丰挂掉电话朝众人解释道,同时转身往里面疾走。
到了?
刚才没看到有人进来,怎么就到了呢?
有人疑惑,更有人埋怨。
“这什么人啊!我们在外面等了他大半天,结果他自己倒是先不声不响的进去了,我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祝婉婷气的直跺脚。
原本祝友丰只是安排她一起过来迎接,以显得自己对投资人的重视程度。
现在好了,祝婉君已经彻底被激起了胸中的怒气,她自己倒不愿走了。
“我倒要亲眼悄悄,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祝婉婷气鼓鼓的朝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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