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没有别的目的，你别多想，领证那会儿我说我没有和男人发生过关系，算是我说了谎，我道歉。”
宋楚言言语平和，没有太多的起伏，“你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你说。”
“你这段时间，还真是变得很多！”顾越修道出这么一句，看宋楚言的眼神变得尤为深邃。
当初那股子藏在眼里的倔强，已经快要完全消失了，剩下的，全都是波澜不惊和漠不关心。
她和宝儿，还真是的越来越像了。
“关于你的病情。”顾越修没有打算隐瞒，这是宋楚言的病，她有权利知道。
熟料，刚开口，宋楚言就朝他看来，眯着眼睛盯着他，仿佛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还揪着她的病不放。
“这是我的事情，我说了，不用你管！”
“那你了解自己吗？”顾越修反问，然后直接就说，“你的病情摩西的最新研究结果是，可能你口中的宝儿，才是主人格，而你，不过是她刻意释放出来的第二人格！”
轰！
顾越修的话，宛如一道惊雷，狠狠劈中宋楚言。
她震惊无比，后退两步，高跟鞋的鞋跟踩在一块石子上，整个人往旁边歪过去。
是顾越修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一个回力，她跌进了他的怀中。
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扑鼻而来，宋楚言猛的回神，一把推开了他。
“你刚刚说什么？”
此刻，宋楚言的心，是慌的。
她是第二人格？只是林宝儿可以分化出来的一个人格？
怎么可能！
可也正是因为顾越修的这话，宋楚言觉得好多想不通的事情，都一下子想通了。
林宝儿会打架，会治病，还生过孩子，这些都是需要花费很长时间会见去学习去适应的事情，偏偏她都不会。
唯一能解释的，便是林宝儿才是主人格。
或许是出了什么事情，林宝儿自己不想面对这个世界，所以有了她。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所有生活痕迹，林宝儿都知道。
见她整个人都失了神，顾越修又出声，“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并不是要打击你，只是很单纯的不想瞒你，这是你的身体，你有权利知道。”
“我感谢你。”宋楚言回应，声音说不出的低沉沙哑。
说完，她转身要走。
这是郊区，她能去哪里呢？
顾越修追上来，将她拦住，“这只是摩西目前的一个猜测，他……”
“怎么，需要我去证实他的猜测吗？”宋楚言反问，很明显态度是拒绝的。
去证实她只是一个第二人格？
开什么玩笑！
正打算掀开顾越修，忽然听闻他问，“你不想做主人格吗？”
猛地，手顿住。
不想吗？
想啊！
肯定是想的。
但是这东西，能是想就可以的吗？
如果她是第二人格，那么这具身体的病原，就是她的存在。
治疗？
将她治疗走吗？
“我希望你能做主人格！”
顾越修毫不隐晦的表达自己的态度，“我喜欢的是你，我不喜欢那个宝儿，只要你点头，不管你是第一人格还是第二人格，我找最好的心理医生，把宝儿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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