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呵呵笑着,又恢复了先前的笑容,;听说还是姜初把她救下来的,啧,最近网上传的姜氏神乎其神的,我倒期待见到她了。
期待的模样仿佛真的好奇姜初是什么样的。
楚辞站起身,眯了眯眸子,低沉的声音尽是冷意,;不妨告诉你,姜初是我的底线,若你敢动她,我穷其所有也必定让你悔不当初。
;别再试图试探我。
最后扔下那一句,大步离开。
只不过没走多远,就听到房间里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楚辞仿佛没听到一般,眼神都没变。
秦特助除了薛氏大门才狠狠喘了口气,;总裁,这薛桥怎么他阴晴不定的,上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就震怒。
楚辞眸底冷意翻滚,;如果他聪明,就知道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该动。
秦特助感叹,;幸亏季暖暖小姐是跟在您身边长大的,不然,落在这变态的爹手里,还能和现在似的像个小太阳。
;路边停一下,先去买烤串,再去买几瓶酒。
秦特助已经司空见惯了,不用问,这肯定是给姜总买的。
楚辞看着路边,边笑边吃的路人,第一次生出了渴望。
他也想牵着她的手,陪她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想起家里的小姑娘在等他,慢慢的被暖意环绕。
;总裁,你看这些够吗?
楚辞眼角微微抽动,红的白的啤的,还加上一箱果酒,倒是齐全。
姜初当开门看着秦特助和楚辞搬着几大箱酒的时候,呆了几秒。
;姜小姐你们好好吃,我走了~
对自家总裁一顿挤眉弄眼,直接溜了。
他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才不吃狗粮。
姜初噗嗤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勾人的眼睛笑意漫出来,这股愉悦传染着身边人。
;这不是我要买这么多的。
楚辞试图解释着这种痴傻的行为不是他干的。
姜初直接拿了一根大快朵颐的吃着,满足的眯起了眼睛,;好吃。
要不是季暖暖去工作了,她倒想跟着她再去找点宝藏美食。
楚辞慢条斯理的吃着,幽幽的感叹:;看来这些东西,比我做的饭更合你胃口啊。
姜初只觉得脖颈一凉,眨巴了一下眼睛,含糊的给他端起杯子,碰杯:;活在当下嘛,干杯!
楚辞似笑非笑的看她咕咚咕咚的喝了,才随她的样子一饮而尽。
虽然他不喝酒,姜祁却是个酒鬼,没少给他恶补。
这酒入口清甜,后劲大。
他倒是好奇眼前这小酒鬼喝醉了是什么样。
;这是什么酒啊,送我一瓶呗,挺好喝呢。
姜初咂吧着回味着,如果细看她眼睛,已经蒙了层水雾了。
楚辞轻笑,;嗯,都送你。
;你怎么不喝啊,来来来干杯!你不喝醉,没办法进行下一步啊!
器灵没眼看,直接陷入修炼。
反正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宿主自行造作吧。
好像忘了提醒她,现在已经完成85%,嗐,也不是重要的事,忘了就忘了吧。
姜初这劝酒的比被劝的喝的还多,最后直接忘了正事。
楚辞看着眼前嘟着嘴睁大眼睛,认认真真数手指的女孩儿闷笑声越来越大,后来直接大笑出声。
;你过来,我帮你数。
姜初充耳不闻,甚至扭过头仿佛不想被打扰。
楚辞露出一丝坏笑,将他的手伸到她面前,;还能数过来吗?
姜初啪的一声呼到他手上,把手伸到他面前,快要吓哭的样子,;我嗝..没法力了!
楚辞亲了一下她的手指,将她的手牵住,;那是因为你的法力都用来让我爱上你了。
上一秒还哭唧唧的姜初,下一秒就恶狠狠的瞪着楚辞。
只不过眼睛迷离着泛着水光,红扑扑的小脸尽是可爱,没有一丝唬人的气势。
楚辞笑着轻咳,诱哄:;你想咬我啊?
姜初磨了磨牙,用力点头。
楚辞眼神暗了暗,一直藏匿其中满侵略的爱意毫无掩饰的泄出来,;乖,我教你。
凑近几分,含住了满是清甜的唇瓣,不满足辗转舔舐,攻城略池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
;唔唔..唔。
直到姜初喘不过来气,拍打他才恢复了几分理智。
看着她的唇瓣被自己吸吮的嫣红微肿,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眼神更是幽暗的骇人。
;我疼。
小醉鬼指着自己的嘴唇不满的嘟囔,只是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了。
楚辞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磨牙盯着自己怀里的人儿,真想把更疼的都给你。
幸亏她已经洗漱一遍了,不用经受甜蜜的折磨,把她抱进他的卧室盖好被子。
他则黑着脸去冲澡。—
姜初是被一股生理反应逼醒的,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迷迷糊糊的找厕所。
上完厕所忽然打了个激灵,酒醒了大半。
她就说好像忘了正事呢!
对,她想用法力结印来着,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害,这不重要。
楚辞本就睡眠浅,当姜初一踏进他房间门他就醒了,;怎么醒了,嗯?
声音乍出,吓得姜初差点跑出去,回想了电视的剧情,硬着头皮上。
;我害怕,想和你一起睡。
呕。
如果不是她现在没有法力隔得远了没有作用,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不给楚辞拒绝的余地,踹飞两只拖鞋直接爬到床上。
楚辞的睡意被她这一顿操作弄跑了,看着她乖巧软萌的抱着他胳膊的姜初,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不怕,睡吧。
姜初被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背,一阵阵困意袭来,【器灵出来,陪我说会儿话器灵?】
器灵:昨天我你爱答不理,现在的我高攀不起。
在姜初准备自暴自弃的时候,听到身边的某人呼吸声变得悠长了。
楚辞被脑子里的旖旎折腾了大半夜终于睡着了,大手环着姜初的肩膀,整个人被他揽在怀里。
姜初生怕惊醒他,用力咬破指尖结了一个法印,淡淡的光芒把两人笼罩进去,随之,姜初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乖巧的躺在男人怀里如睡着了并无二样。—
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姜初抬手挥了挥,一手便拨开黑漆漆的浓雾,稍微有了细碎的光亮,才顺着眼前稍微能视物的路往前走。
她往前走着,如同踩在云端一般,脚步声也发不出声响,只有一挥开便又拢过来的黑雾,寂静的如同处在一片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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