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跟着邬行钧一路前行,经过一片又一片建筑群,最终来到了一处群山间的空地上。
空地上,有着一间茅草屋,而在茅草屋的边上,有一块破旧且满是裂痕的木牌子。
牌子上写着五个大字:第七长老院。
这五个字大部分地方墨迹脱落,有些难以辨认。
而除了那间茅草屋和那块木牌子之外,这片空地上便再无他物。
“这里就是第七长老院的地盘,那间屋子是我的,住处你们就自己解决。”邬行钧缓缓说道。
“给你们两天的时间熟悉环境,顺便把我的屋子也换换,这破破烂烂的怎么住人......”
说着,邬行钧晃了晃手中的酒壶,眉头猛地皱了起来。
“给我去打壶酒来!”
他大叫一声,将手中的酒壶扔给了赵大器,随后便摇摇晃晃地走进了茅草屋。
没过一会,林天他们便听见一阵呼噜声从里面传出来。
“天.....天哥,这......这就是第七长老院?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啊!”赵大器手里拿着酒壶,脸色像是吃了只死老鼠那样难看。
他来之前想过很多种可能,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在他看来,身为天擎宗七大长老院之一的第七长老院,就算是再差,也有个底线。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幅景象,什么是底线?这已经没有底线了好吗?
别说地盘小,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林天嘴角抽了抽,深吸一口气,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先去打酒,我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东西应付过今天晚上,来都来了已经没有离开的可能了。”
说着,林天环顾四周,心中再次一沉。
这他莫的,就是一片空地,真的是除了那间茅草屋和那块木牌子便什么都没有了!
赵大器看着林天的表情,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去打酒了。
直到现在,一直深信林江云给他铺了一条路的林天,心中升起了几分怀疑。
就这邋里邋遢不着调,嗜酒如命的糟老头子,能在血脉上面给予他帮助?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加入第七长老院,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今天晚上的住处问题。”
一旁的谭忆秋开口道,她看着林天,双眼如同琉璃一般清澈明净。
“你呢,你又是为什么要加入第七长老院。”林天看向她问道。
不得不说,谭忆秋非常漂亮,绝对是倾国倾城的那种。
不仅如此,她身上还透露着一股独特的气质,温婉,高贵。
不过林天也不是那种没有见过美女的人,雷欣,慕凝,还有莫歆,她们三人的容貌气质丝毫不比眼前的谭忆秋差。
所以此时面对谭忆秋,他很平静。
“我为了一个目标,那个目标就是你。”谭忆秋笑了笑,毫不遮掩地说道。
林天眉头一挑,有些意外地看向谭忆秋,显然他没有料到谭忆秋竟然这么直截了当地承认了。
“我?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呢?或者说为你做些什么?”林天饶有兴趣地问道。
谭忆秋摇了摇头,俏脸上笑意更浓,“你是傻子还是我是傻子,我凭什么让你为我做什么?我对你又没有什么必报之恩。”
“至少现在没有,所以我才说你是我的目标,至于能不能实现就得另说了。”
“若是我实现了这个目标,到时候才是谈论我想让你做什么的时候。”
谭忆秋很真诚,没有丝毫耍心机的想法,直接将自己心里所想的东西当着林天的面全盘托出。
林天笑了笑,“所以说至少以我现在的实力不能帮你做什么,你是在投资。”
谭忆秋点点头,明净的眸子中光芒闪烁,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林公子不仅天资超群,思维更是缜密,忆秋佩服。”
说着,谭忆秋对着林天微微一礼。
林天摆摆手,他反倒是有些欣赏谭忆秋的做法了。
不做作,不耍任何心机,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这让林天根本不用花心思去揣度,毕竟揣度别人的心思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而揣度女人的心思那就更累了。
“既然如此,咱们也不必公子姑娘了,以后你我便是同门,直接称呼名字就行。”
林天说着,便转身往前方的大山走去。
虽然这一片空地上什么都没有,但是好在周围有几座山,林天准备伐些树木来建造房屋。
他们还有两天的时间,还得邬行钧重新盖一间,若是两天时间没有完成的话,林天也不知道这老头会把他们怎么样。
“林天师兄,我和你一起去。”谭忆秋跟了上来,俏脸上满是温婉笑意。
林天偏过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还是算了,恐怕你这身衣服上的一块布料就够建造一间房屋的了。”
“况且这种粗活还是我们男人来,你就随便弄点晚饭。”
说着,林天已经走远了。
谭忆秋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小嘴鼓了鼓。
“怜香惜玉还是你会,又有一个天真小女孩要落入某人的魔爪了。”
林天一边走着,脑海中响起慕凝的声音。
“什么叫要落入我的魔爪了?我对她可没有意思,只不过念及同门情谊,总不可能让人家来干这种苦脏累活。”
林天赶紧反驳道。
然而慕凝根本不信他的话。
“呵呵......”
没过一会,林天便放倒了两棵一人合抱的大树,将它们扛到了空地之上。
如此往复,半个小时之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原本空荡荡的空地上多了一堆滚圆的木头。
“大个子!大个子老子的酒呢?”这时,邬行钧的叫吼声从茅草屋中传出。
林天看了看远处,赵大器刚好拿着酒壶往回走。
当听到邬行钧那声如震雷的吼叫声时,他脸色一变,赶忙跑了起来。
“酒......酒来了......”赵大器三步作两步地跑到茅草屋前。
邬行钧从里面走出来,一把将酒壶拿了过去,开始大口大口地灌起酒来。
“下次再这么磨磨唧唧的,别怪老子罚你!”
邬行钧喝了几口酒之后,瞪着眼睛对赵大器说道。
赵大器大气也不敢喘,一张脸憋得通红,连连点头。
“晚饭呢?小兔崽子晚饭都不给老子准备?要你们有何用?”邬行钧转头看向林天,大喝道。
林天则转头看了一眼谭忆秋,只见后者双手攥着衣角,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
“我......我不会做饭......而且这里也没有做饭的东西......”
谭忆秋很是内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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