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福伯知道我的身份后,态度俨然发生了变化,指了指自己旁边的石凳子,示意我和苏婉儿坐下。
我刚要走过去,苏婉儿就拦住了我,压低声音道:“你真的确定他是你爷爷的朋友吗?”
听到这话,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我还不确定,但是我敢肯定要是他要翻脸的话,我们就很难毫发无损的走出去。”解释了句,我便一脸从容的走过去坐了下来。
苏婉儿见状咬了咬牙,壮着胆子也跟了过来。
福伯给我们两个倒了一杯茶,然后眼中有些赞赏的看着我,“不错,看你这个面向的确有你爷爷年轻时候的味道,就连身边的女人都是如此的绝色佳人。”
这话让苏婉儿有些不爽,立马想要反驳,可是对上了不怒自威的福伯,还是把话给憋了回去。
我则是暗自的偷笑了下,淡淡的一笑,“福伯您客气了。”
说完,便拿起杯子抿了口,入口微苦,可是进入咽喉之后却又散发出一丝甘甜。
这时,福伯朝着我意味深长的一笑。
“小子,你难道不怕我在里面放了东西?”
闻言,我则是很干脆的摇了摇头,回答道;“您的寿命恐怕已经在几百岁了,这实力自然不是我能够应对的,您要是想对我动粗,那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应该不会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哈哈,有点意思!”福伯被我的话弄得快意的笑了笑。
而苏婉儿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几百岁,那……”
我则是立马打断了她继续问下去,插了一句道:“福伯,您能否告知关于南华街的一切?”
福伯并没有回答,而是仔细的盯着我看了一会,继而问了句。
“你问这个是想彻底的解决这里的问题?”
话里的言外之意我自然也是清楚,一脸认真的回答道:“实不相瞒,我的确有这个意思,或许这有些自不量力,但爷爷告诉过我,每一位风水先生都有除魔卫道的责任和义务,遇见了自然不能当做没发生过,要不然等着它发展起来,那将会酿成大祸。”
听到我这话,苏婉儿都有些微微的吃
惊望着我,仿佛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另外的样子。
福伯点了点头,评价道;“果然是王老四的种,这份找死的样子还真是如出一辙,也罢,告诉你也无妨,你们知道南华街现在被一些当地人称之为什么吗?”
我和苏婉儿第一时间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鬼街!”
只见从福伯嘴里冒出了这两个字。
随后我从他的口中这才得知了南华街发生的事情,原来在八年前这南华街也是一条极其热闹繁华的街道,几乎是夜夜灯火通明,人山人海的,可一切在当年的中元节就开始改变了。
‘中元节’又称鬼节,农历是在七月十四到七月十五的晚上十二点这样,话说是一年之中唯一一次鬼门大开的日子,一些鬼魂去到自己的家里看看近况,然后吃点后代供奉的元宝蜡烛什么的。
而生人是要烧纸钱祭拜,诚心传达对亡人的心意,不宜开门做生意这些。
但当晚南华街的商户似乎忘记了这个传统,一心就只想做自己的生意。
到了第二天,他们便发现在自己的铺子门前放着一盏白灯笼,一条街几十家的商户每家都有,这一幕让他们有些疑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有的人认为肯定是恶作剧,也有的人认为是和自己有过节的商家干的,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全部都放了,还有的以为是有人打算在这里搞什么活动。
一番追查下来后,原因没搞清楚,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在三天后,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先是街口第一家商铺的主人白天拿到割喉自杀,接着是第二家的刚十岁儿子离奇的冲到马路上被撞死,然后是第三家,第四家……
短短的一个月里,南华街这边的商户每一家都死了个人。
这自然很快就被人发现不对了,并且立马联想到了白灯笼,知道这种事情巡捕是没法解决的,只能去找这方面的大师。
大师在了解过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立马就做出判断,说是这些商户得罪了原先家住在这里的鬼魂们,一盏白灯笼就代表着必须要死一个人。
商户们想让这位大师出手帮忙化解,可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大师在说完之后不到五分钟,竟
然七窍流血当场死亡了。
这顿时吓得这些商户是屁滚尿流,立马就决定赶紧搬走。
可是就在这件事过去的第二天,每家商户铺子面前又摆上了白灯笼,这次变成了随机数量的,后来有人才明白,这是根据每户家中还有多少人放的,有的还剩下老婆孩子,那就是两盏;有的还有四口人,那便是四盏。
于是乎,在不到半年的时间,这南华街每一户都是全家惨死的下场。
由于这件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巡捕局这边根本没有半点的头绪,最后有些兹事体大,官方只能是强行的利用一些手段给压了下来,官方勒令不许知情人谈论这些,发现了就是很严重的处罚,这才把没让这影响给扩大。
没人敢住在这里,也没人敢继续在这里做生意,官方也知道这里也没法再继续创造商业价值,因此最终就决定彻底的荒废。
也因为这样,南华街被称作‘鬼街’!
讲完这些的福伯,眼神带着深意的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询问道;“小子,你也是真的有胆子,居然敢进来这里开铺子,真是艺高人胆大!”
“福伯,你的意思是说,要是我们也收到了两盏白灯笼,那就代表我们也会死?”苏婉儿听完之后,急忙的就开口问了句。
我不禁打趣道:“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的,现在你这是害怕了?”
一说完,苏婉儿就狠狠掐了我的腰间,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别说话。
福伯深沉的一笑,说道:“这个问题我恐怕也说不好,但一年前倒是过来了个女人,她好像是来这边找了个商铺来当做仓库,不过半个月没到,似乎是在自己房间里上吊自杀了。”
听到这话,我和苏婉儿猛地的一对视。
我急忙问道:“该不会就是我们现在租的13号铺子?”
“没错,就是你现在租的那间。”
福伯饶有兴趣望着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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