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叙看了姜寐一眼,又苦笑道:;原以为她这般看得开的姑娘,拿得起放得下,便是难过也只是一阵子罢了,过后就能重新振作起来。可到底,也不知是我太高估她了还是太低估她了。 楼千吟压着声线再问:;一名小乞儿送到楼家的信,信中内容也是子虚乌有的?
姜寐道:;原来还有信,我却是一概不知你们竟还有这么多的戏码。
周叙有些不堪被她知道,但还是道:;那信原也不是写给阿寐看的,以景安侯的性情,看到那封信后,还会给她看质问于她吗?
楼千古问:;那信上是些什么内容?
周叙道:;当然是些子虚乌有的内容了。
楼千古:;啊我受不了了,让我灭了这个渣渣吧!
敖辛抱住楼千古,道:;坐下坐下,他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楼千吟看着周叙,眼里杀气冷冽:;所以从始至终都是你在从中挑拨吗?
周叙道:;我与你不过才见面,你与她却是夫妻一载,结果你信了我却一点都不肯信她,何其可笑。
下一刻楼千吟顺手拿起一根火棍,便起身朝他走去。
周叙不为所惧,动也未曾动一下。
姜寐见状,回过神连忙起身拦住他,道:;侯爷别打。
她拦不住他,不由双手按住他的手臂,听她喃喃又道:;侯爷身上有伤,别打。
楼千吟这才顿住脚步,垂眸看着身前这女子,万千心绪都绕做一团。
周叙又大笑,笑得苍凉,后道:;真正让她痛苦的人难道是我么,倒真是我也就好了,那我定舍不得让她难过。
;可惜是你拥有了她却不曾珍惜她,是你不愿弄清楚事实真相就只知道一味逃避,亦是你亲手将她推开不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