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杳久没听到老柳那边传来声音，不由挑眉问了声：“老师？”
这人果然是不能做对比，柳乾咳了声，假装很淡定的道：“老师就是和你讲一声，就这样吧，你早点休息，明天上午九点来我办公室。”
说完，他就啪的把电话给挂了。
怕自己绷不住，泄露了内心的激动。
霍杳挑了挑眉，放下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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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季开扬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季家。
宋琪一直在客厅里等着，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就起身走出去，“回来了。”
季开扬嗯了一声，将身上的外套脱了递给宋琪。
“公司里现在什么情况？”宋琪问道。
季开扬换上干净拖鞋，有点累的往里走，“又有几个客户撤资，不知道因为什么。”
宋琪皱眉，跟在他身后说道：“那些客户是有毛病？我们投资行怎么说也是业内利润分红最高的公司，撤资是跟钱过不去？”
季开扬按着眉心，往沙发上坐下，没开口接话，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
宋琪见此，招手让管家去拿杯热牛奶过来，随即便又问：“客户撤资对公司影响很大？”
“有点。”季开扬没说太多关于公司的事，只是在脑海里思忖着今天开会时，那几个部门经理的分析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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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