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店的时候，大厅内没什么人，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影。
有男有女，却都是一脸凶相，交头接耳地看着凤寻歌。
“姑娘，来，坐这……”老妖婆挥手招呼道，伸手就想去掐藤夜麟的脸蛋，“哎呦，这是你弟弟吗？这小模样长得可真俊呐。”
藤夜麟急忙一闪，朝她吐吐舌头，躲在凤寻歌身后。
老妖婆的手僵在半空中，笑了笑，显得有些尴尬，“奶奶就是想摸一下，没别的意思。”
“嗯，年纪小，皮嫩，要切成块煎着吃。”
“男的要油炸，女的适合清蒸，老板，我都记着呢，呵呵呵。”
这时，那名叫做大熊的小厮端着一笼热腾腾的包子，流着口水，乐呵呵地走了过来。
凤寻歌抬眉看了他一眼，满脑肥肠，衣带宽松，虎背熊腰，一看就是个傻的。
此言一出，老妖婆笑容凝结，顿时凌乱了。
这蠢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窍，怎么能把实话说出来呢！
她还不容易才逮到这么优质的两个“补品”，吓跑了咋整！
“去去去，回厨房里去。”老妖婆瞪了他一眼，接过包子放在凤寻歌面前，“呵呵，他脑子不太好，姑娘你别介意，来，吃包子吧。”
香味和普通的包子没两样，可里面的馅儿就……
凤寻歌坐在桌前，用筷子轻轻挑开了其中一个包子的外皮。
果然不出意料，里面竟然混着一根没有剁碎的手指头。
凤寻歌放下筷子，不甚在意道：“老婆婆，这荒郊野岭，生意这么差，你们是如何维持下去的？这装潢，花了不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