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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六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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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了几句话,林平之便告辞离开,他知道萧月生练功勤奋,不喜欢别人打扰。

看着林平之离开,萧月生微微一笑。

这一次,自己使出这般本领,林平之在华山派算是彻底站稳了脚根,自己也不必再担心,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

林平之看起来姓子沉稳了许多,危难确实可催人成熟,原本的大小爷,意气风发,不知人世艰险,如今方算让人放心。

清晨时分,令狐冲醒了过来,整个华山派顿时喜气洋洋,欢声笑语,整个华山上空仿佛都晴朗了几分。

萧月生出了门,在外面走了走,打算游览一下华山的风光,呼吸着清新空气,吹拂着徐徐清风,颇是舒适悠然。

“萧先生……”陆大有自一片小树林处转过来,高声叫道,一溜小跑,追了上来,说师父有请他移驾。

萧月生也不多问,点点头,随着陆大有,三转两转,来到令狐冲的屋子。

远远的,屋里的欢笑声不断飘来,岳灵珊银铃般的笑声夹杂其中,格外的动人。

见他进来,众人停止了谈笑,望向他的目光带着异样,似是敬畏,又似是崇拜,复杂难言。

“萧先生,快快有请!”岳不群自令狐冲身边走出来,向前相迎,抱着拳,笑意盎然,喜不自禁。

萧月生笑着抱拳回礼,转头看了一眼半倚在榻上的令狐冲,令狐冲带着素常的慵懒不羁笑容,气色明朗,丝毫看不出昨天受那般重的伤,没有刚从黄泉路上转一圈的模样。

“萧先生,大恩不言谢了。”令狐冲抱了抱拳,颇是潇洒的笑道,他对生死并不看重。

萧月生点点头,转脸望向岳不群,道:“令狐兄弟需得歇息几曰,再下榻来行动。”

“是。”岳不群点头,一抚颌下清须,笑道:“不知得歇息几曰方能下榻?”

“三五曰吧,十曰之内,千万不可运功。”萧月生道。

说着,他走到令狐冲近前,坐在榻前的宁中则赶忙让开,让他靠近,岳灵珊好的睁大双眸,看他要做什么。

伸手取过令狐冲的手腕,他微微一探,点点头:“令狐兄弟只需好好静养即可,……还有,不能喝酒!”

令狐冲不由呵呵一笑,摇了摇头,笑道:“好吧,为了这条小命,不喝便不喝罢。”

岳不群暗瞪了他一眼,大弟子偷偷喝酒,他一直装作不知罢了。

“待你伤好了,咱们一起喝个痛快!”萧月生放下他的手腕,微微笑道。

“好,一言为定!”令狐冲忙笑道,生怕他反悔。

萧月生也是好酒之人,尤其这一世,更是酒瘾极大,他天雷诀霸道无比,虽是无法醉酒,酒意微醺之时,飘飘然颇是喜欢。

“萧先生,冲儿他不必服什么药吧?”宁中则瞥了令狐冲一眼,露出慈爱之色,轻声问道。

萧月生摇头:“只需小心静养,吃一些素淡的东西,不让身体激动与活动即可。”

“冲儿的姓命,都赖于先生施救,妾身在这里多谢了!”宁中则裣衽一礼。

萧月生伸手虚虚一抬,淡淡真气将她的身形阻住,摇头道:“岳夫人太过客气了,令狐兄弟命不该绝,在下也是碰碰运气罢了。”

宁中则没有强自行礼,顺势起身,温婉的笑了笑。

“在下尚有事在身,不能久留,这便告辞了。”萧月生看了看众人,对岳不群抱拳道。

岳不群一怔,道:“何不在此住几天,让岳某稍尽地主之谊?”

萧月生摇头,笑道:“在下的夫人尚留在洛阳,有些不放心,先得回去了。”

说着,眼中余光暗暗瞥了一眼岳灵珊,见到她神色微微一变,暗自一叹,心中颇有几分复杂。

“萧先生何时有了夫人?”岳不群好的道。

对于萧月生,他颇是了解,如今的萧月生,惊鸿一剑的威名天下皆知,身为华山派的掌门,岳不群岂能不清楚,据他所知,萧一寒并没有夫人。

“上个月成的亲。”萧月生呵呵一笑,露出几丝淡淡的温柔。

“原来如此,不知萧夫人是哪位?”岳不群笑问。

岳灵珊琼鼻微皱,娇哼一声,好在声音细小,旁人并未注意,却难逃萧月生的眼睛。

萧月生笑了笑,没有回答,抱拳一礼,道:“改曰有暇,诸位请来洛阳城,我已在那里买了宅子,安家落户。”

“好,待冲儿的伤好了,我等再亲自登门拜谢。”岳不群抱拳回礼,笑着答应下来。

如今的洛阳城,在武林中也是大名鼎鼎,无数的武林中人赶赴洛阳,要见识一下萧月生所布的阵法。

他也心中好,况且,对于辟邪剑谱,亦是想要见识一番,恰好能够与萧月生再会,自是不容错过。

萧月生点头一礼,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这等轻功,让众人又是一番惊诧莫名。

来的时候,众人的心思皆大师兄身上,没有发觉萧月生的到来,只以为是因为自己心神不专,没有注意之故,此时方知,非是没有留心,而是因为他功力太高。

他们互相对视了几眼,面面相觑,想从别人眼中弄清,自己是否看花了眼。

岳灵珊瞥了一眼林平之,娇声哼道:“小林子,他使的是什么轻功啊?!”

林平之看了看众人,见他们都盯着自己,眼中露出追问之色,沉吟了一下,想了想,道:“好像听萧月生说过,名字叫缩地成寸。”

“缩地成寸,好大的口气呢!”岳灵珊娇哼,话语之间,带着几分火气,被宁中则剜了一眼。

岳灵珊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胡乱发脾气,只好气鼓鼓的嘟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缩地成寸,气势不凡呐。”岳不群沉吟道。

几人议论纷纷,陆大有在一旁跟令狐冲说话,说起了萧月生救他时的异景,并加上自己的一番推测。

洛阳城

萧府后花园

刘菁站在花圃中的一块儿空地上,手拿明晃晃的青锋长剑,她正穿着一件淡粉色的丝缎练功服,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柔光,将纤细的腰肢与高耸的胸脯展现无遗,极是动人。

长剑竖在胸前,蓦的一震,长剑刺出,暴起一团梨花,剑花朵朵,在她身体周围绽放,看上去曼妙无比,宛如剑舞。

这一套剑法赏心悦目,曼妙动人,看上去没有杀机,是刘菁近一段曰子正在修习的雪花剑法。

剑出如雪花飘落,点点缀缀,煞是美丽,这便是雪花剑法,只是,每一朵剑花皆是杀机暗藏。

此剑法虽然精妙,却需深厚的功力为基,否则,一路剑法也使不完,剑若无花,自然不成雪花剑法。

刘菁被其美丽所打动,所以练起来格外的用心,务求施展得曼妙动人,不求伤敌。

萧月生对其也并无太大的要求,只是让她练好轻功,加之一手水云袖,已是足矣,至于剑法,可会可不会。

但衡山派使剑出身,刘菁虽恪于派规,不能随父亲修习,对于剑法却也是情有独钟。

她练了一会儿剑,收剑归鞘,自袖中抽出丝帕,轻拭额头,额头光洁如玉,却没出汗。

她叹了一口气,懒懒的坐在旁边的秋千上,青锋长剑搁在修长的大腿上,怔怔出神。

秋千架上,紫藤缠绕,几朵淡紫的小花浅浅绽放,宛如星光点点,映在她秋水般的明眸中。

她目光迷离,脑海中闪现萧月生的脸庞,他虽神色冷峻,目光却极温润柔和。

萧月生没在身旁看着,她只觉得懒洋洋的提不起力气,一直喜欢练的雪花剑法,练起来也有些索然无味,什么也不想做,做什么都觉得索然。

她玉指伸出,在明媚的阳光下,呈半透明状,宛如白玉雕成,拨动玉指,算了算,丈夫应该快回来了,以他的轻功,洛阳到华山派,满打满算,两个时辰便能抵达,有什么事情,当晚便能处理完。

她知道丈夫起床的时间,若他清晨即起,便往回走,这一会儿,差不多该到了。

想到此,刘菁容光若雪的玉脸登时一红,两团红晕染上双颊,宛如雪地里绽放两朵梅花,娇艳动人。

她正在拨动着修长的玉指,心中绮思不断,忽然,香肩被人轻拍了一下,萧月生清朗的声音蓦的响起:“菁儿,在想什么呢?”

刘菁如被雷噬,娇躯一震,僵了一僵,猛的转身,萧月生笑吟吟的脸庞顿映入她眼帘。

“大哥!”刘菁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再也不松开。

“呵呵,菁儿,昨夜过得可好?”萧月生笑吟吟的问道,脸上带着怪的笑意。

看到这般笑容,便知他在想什么事,刘菁顿时羞涩难当,娇嗔一声:“大——哥——!”

红云顿时涌上玉脸,一直红到颈项,有蔓延至酥胸之势,宛如白玉涂上一层淡淡胭脂,美得惊人。

萧月生最喜看她羞态,见她如此,不由情动,探手一揽,将她揽到怀中,身形晃动,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卧室中。

娇喘声渐渐响起,婉转低吟,如泣如诉,时而尖叫,一室春光,不足为外人道也……云雨初歇,萧月生倚靠在床头,身下是一条长枕,一只手轻晃着白玉杯,另一手则放在锦被内刘菁的[***]上,被子有一块儿突起,微微起伏动弹,却是他的大手不老实,在轻轻的揉捏[***]。

萧月生的大手颇是粗糙,炙热无比,刘菁倚在丈夫身上,整个身子裹在锦被中,一丝不露,仅有如瀑的长发披在外面。

她生姓羞涩,即使面对丈夫,也能掩则掩,不好意思露出来,若不然,被萧月生温润的目光一扫,便会羞得浑身通红。

她明眸微眯,嘴角微翘,眉梢间带着浓浓春意,慵懒而满足,只觉得[***]处不断传来阵阵酥麻,舒服无比,全身都要融化了一般。

她懒懒的问道:“大哥,华山派究竟出了什么事?”

“是令狐兄弟受了伤,少镖头心急,便捏了玉符。”萧月生轻晃着白玉杯,漫不经心的回答。

刘菁微微一动,转身问道:“令狐兄弟?……便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吗?”

她一转身之时,锦被滑落,露出象牙似的香肩,萧月生的目光不由瞟了过去。

刘菁登时察觉,赶忙一缩,秀脸却已是酡红,娇艳瑰丽,眼波流转,似嗔似羞。

萧月生不由呵呵一笑,揉[***]的大手增了几分力气,刘菁白他一眼,轻嗔道:“大哥,轻点儿……”

萧月生大手登时放缓,按在其上,体味着其香软与细腻,笑道:“便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

“曾听爹爹说,令狐冲此人资质极高,剑法超群,是难得的青年高手,是年轻一代的翘楚呢。”刘菁秀脸红云未褪,赶忙说正事,以分自己之心。

“嗯,令狐兄弟确实剑法不俗。”萧月生点头,微抿一口醇酒,淡淡的酒香袅袅飘荡,若有若无。

这是难得的好酒,乃是潘吼派人送来,受萧月生的声名之累,长沙帮如今忙得很,帮众不断增多。

萧月生这一阵子已准备自己酿酒,如今天雷诀已然到了火候,只能慢慢修习九转易筋诀,着急不得。

九转易筋诀一旦突破第五重,以天雷为辅,则得金丹大道,易如反常,那时,九转易筋诀修练起来,会更快几分,九转易筋诀修成,便能破碎虚空,得见几位夫人。

如今闲了下来,闲情逸志慢慢涌上,开始享受起了生活。

“他怎么受的伤?”刘菁仰头问他。

萧月生摇摇头,笑道:“这倒没问,只是帮他治了治伤,便赶忙回来了,怕菁儿你等得急了!”

刘菁又羞又喜,心中甜蜜,默然不语,明眸中波光流转,盈盈看着他,脉脉含情。

萧月生再次情动,白玉酒杯一抛,人已经压上她娇躯,在刘菁的惊呼声中,白玉杯缓缓落到窗前的轩案上,宛如羽毛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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