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
平淡如水的血恸追至魇岩身侧狠狠就是一拳轰上在口气中响起一阵呼啸宛如盘古开天地带着无尽威力自上朝下砸去。
“嗤嗤……”魇岩的铁拳诡异地突起一大片骨指拼命回击愣是让对方拳头和自己的硬冲。
突然血恸的右拳伸展成爪型如同美洲的雄狮撕裂猎物一样。
那利爪直接抓在招惹的拳头上猛力扣下留下了三道血痕。
与此同时他的右腿鞭打在魇岩的身侧二人一触即分各自后退了十余米的距离。
血恸的手掌颤抖魇岩脸色苍白。
二人这一对轰都没占到什么便宜。
好硬的拳头!血恸眼睛微微眯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魇岩更是小心翼翼拳爪之间的硬抗。
看似他占了上风可是手臂被踢打的一霎那剧烈的疼痛让他心神猛地一颤。
他的右臂即使没有骨折也无力再战了。
血恸忽的看了魇岩几眼缓缓退下。
“恩?”魇岩一愣。
汶长老也是微微诧异“血恸怎么了?”
“汶长老我尽力了……”血恸伸出手掌汶长老赫然发现血恸的手掌心依旧是一片青黑。
除去大拇指、小拇指其余三根指头都扭曲到一种诡异的程度。
“原来如此!”汶长老微笑着拍了拍血恸的肩膀。
“无事对方本来就比你强大你能不与之战斗便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呵呵我们血魔道虽然崇尚勇者无敌的荣光可却不是要钻这死胡同。
血恸胜不骄败不馁明理进退呵呵你的心境已经非常好了!”
“都是汶长老的功劳!”血恸那万年波澜不惊的脸庞在汶长老的一句夸奖之下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魇岩在不远处自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自己那搏命一击恐怕是已经伤到了对方的筋骨故此才退去。
可是能够这般从容不迫这心气的确是够稳的!
不过想归想魇岩可不敢继续呆在这里。
他现在和血恸是两败俱伤若是那神秘的老者再对他展开攻击那结果就不用猜的自己铁定是死路一条。
故此魇岩更不罗说连忙往与叶凡约定好的地方奔去。
“呵呵血恸你到一旁看我是如何用手刀和爪击的。”
汶长老拄着拐棍身形一晃朝着魇岩远去的方向追去那速度比魇岩可要快上好几分。
血恸见汶长老追杀自然连忙跟上。于是乎三人一逃两追消失在这片夜幕中。
魇岩是拼了命了他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一路狂奔好不容易看到了小树林里叶凡布置旗阵的地方魇岩大喜。刚穿过马路身前十余米便出现了一个人影。
可是这个人的出现不仅让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喜色反而更加苍白。
汶长老居然已经跑到他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