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动血洒。
在以罗网高手为主的帝国大军行动下在咸阳的儒家当即受到最大的重创。反是抵抗的人都死在了六剑奴的手上。面对帝国这样的庞然大物儒家的人倒的太快。
但儒家只是开始。
躲藏在咸阳里对帝国有着敌意的其他百家顿时变成为了接下来的处置对象。
每一地都是以鲜血铺路。
在将反抗的人拿下后接下来便是收取他们的典籍。典籍自然是包括百家的思想文学更有武学秘籍哪怕是没有收集到以罗网的刑罚手段从犯人的嘴里得到想要的东西也并不困难。
典籍搜集护送最后这些东西都全部进入了皇宫。
咸阳宫。
一身黑色的嬴政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那几乎堆积成山的竹简。这些都是在他下达命令后搜集而来的无数典籍。而且来到这里的典籍都还是李斯专门分了类别后的竹简否则的话只怕会比这个更多。
嗯?
目光微微一凝嬴政的视线停在竹简上面的内容瞅了半晌直接将其丢在了一边自己则是拿起了毛笔在一边的丝绸上写下了意见。很快守候在旁边的侍卫便上前将嬴政所指的一小部分的典籍搬了下去。
随后嬴政再度看起其他的来。
一个帝国。
一个皇帝。
一个思想。
他眼下的这些举动都是在为心中的那个伟大的目标而努力。
一阵功夫后嬴政这才将一半的思想典籍处理的差不多随后他的注意力便放在了另外的东西上面。
这部分的典籍并不是所谓的文学思想典籍而是真正的武学典籍。
李斯负责文赵高负责武。
这一部分。才是嬴政此次举动的最大收获。
他山之玉可以攻石凭借这些或许他可以寻到解决自身情况的办法而且他还有着一个心思。当初铸造十二金人。那不过是明面上的止戈说法真正的止戈当从其他的方面开展。
毕竟使用兵器的是人。
人才是真正的凶器。
嬴政想要收缴天下百家的武学典籍。以帝国为主以他的一身所学来创造一部可以为帝国所用的功法典籍。由官方国家来管制他们的思想管制他们的武力这才最佳的办法。
而且这部分典籍更能用来对付那个男人。
不然的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任凭这些百家那么肆无忌惮的发展下去若是配合帝国站在这一边还好。否则的话对帝国来说这就好像那潜藏在其中的蛀虫。
“情况怎么样?”
嬴政在看着竹简的时候低沉的嗓音也回荡在大殿里。
“有识时务者但也有抵抗者。”
出声的是站在身后保持着安静的赵高阴柔的声音里满是恭敬“不过更多的人都对陛下的那个提议不赞同抱着殉道的态度其中尤以儒家弟子为主。”
“噢?”
一声讶异正埋头用笔在丝绸上书写着什么的嬴政抬起了脑袋目光微瞥落在了赵高的身上。脸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讥讽之色笑道:“殉道?若是连护道的人都没有了他们拿什么来殉?”
“不为帝国所用。那么便是敌人。”
“既然劝解不了这些人仍然固执的走向绝路那朕就赐予他们所想要的。”
“准了!”
丝绸上那黑色的小篆字体上被嬴政用毛笔狠狠的画了两笔一个巨大的‘x’字出现在了上面。
身后。
赵高目光远远的扫到了丝绸上的字眼一眼顿时瞳孔不由一缩。虽然嬴政的语气显得温和低沉可是赵高非常清楚这句话的背后将是什么样的血雨腥风。
赵高觉得皇帝太急了。
以温水煮青蛙的姿态慢慢进行想来不会出现太多的问题。而以这般强硬的姿态贯彻他的意志只怕极有可能会出现大问题。
是什么事让陛下如此着急?
以皇帝的智慧他非常清楚这样强行推动进行。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一旦没有完全成功的话。那只怕是天下大乱的迹象。可哪怕是这样皇帝仍然是固执的开始进行。
这是皇帝的自负还是对他自己的实力的绝对自信?
赵高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
因为陛下虽强但绝对不是天下第一。
陛下走的太急就好像在他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他一样。
难不成……
不觉间赵高想到了一个情形。
一山不容二虎。
而且赵高也从皇帝一连串的命令中看到了许多百家之人没有看到的一个机会那便是这其实是陛下在给这百家中的派别一个取代阴阳家地位的机会。
这是要对阴阳家东皇摊牌吗?
转念间赵高在心中已经推测到了不少的东西不过在嬴政的命令下达后他还是躬身应下了皇帝的旨意。
弯腰。
低头。
双手举着嬴政写下的那份丝绸卷轴赵高缓缓的退了出去。
咸阳。
郊外。
一个巨大的土坑被挖了出来。
不少的儒家弟子以及其他一些有着极端抵触心思和敌意的百家弟子在看到这由帝国士兵挖出来的大坑后顿时都面色大变。
回想起秦军过往的做法他们在这一刻都明白了这是准备做什么。
一时间恼怒愤恨骂声震天也有人在低声哭泣害怕。
在赵高的命令下上百人被推入了土坑中生生的活埋了。
这是杀鸡骇猴之措。
很快。
嬴政的这个杀鸡骇猴的措施也收到了他想要的收获。
在百家中除去墨家等几个主要的外其他的几乎都在这股威压下战战兢兢。当然他们发现这只不过是一次嬴政并没有进行扩大化显而易见他们都感受到了那警告的作用。
再加上帝国官方明确的给出的利益下一时间百家中除去原本站在帝国这边剩下的看戏的则是在这一刻改弦易辙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意见。
只不过双方在武学典籍这个上面出现了极大的分歧。
不过就在此刻之前一直隐瞒祭天大典上发生的事情终于传出了丝毫。
墨家与聚散流沙合作刺杀嬴政再度失败。
听到这个消息后所有人都不由的傻眼了还有不少人反倒是理解了之前嬴政的那一番暴动。
遭受刺杀难怪要发疯啊!
要知道在不久前儒家似乎与墨家也有着亲密的接触了。
同时。
远在桑海城的儒家人在那小道消息传出的时候更是得到了公子扶苏的密信伏念和张良两人也傻了眼这比颜路在咸阳的失踪更让他们担心就举门暂时逃离了小圣贤庄。
两者一结合他们也料到颜路只怕……
不过在这个时候更多的还是对墨家的怒火在燃烧。如若不是墨家突然再来一次刺杀只怕事情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虽然为首者知道事情并不是这样简单可在下面的弟子眼中却不是那样了。
本来墨家和儒家关系在张良的斡旋之下得到缓解的两家再度出现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痕。只是不知道这道裂痕在什么时候爆发使得本身关系就不怎么样的两家成为仇人。
不提其他的人对这样的大事怎么想也不说在知道了这个消息的荆天明会是什么心情在这一刻有一个地方的一个中年痞子却是得出了一个让其他人都不信的结论。
农家。
歪斜着身体靠在柱子上坐没坐姿站没站相中年男子提着一壶酒美滋滋的吮了一口后这才斜着脑袋看着那站在正中央面色凝重的男子笑问道:“你又在琢磨什么呢?闲着无事要不我们赌一把?”
“……”
男子闻言瞥了对方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可奈何之色对他的话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对方向来是什么样的脾性男子觉得还算了解可这种天塌下来都不惊讶的表现算什么?
他有时候就不明白了对方是怎么混到这个位置的?
混……
唔男子突然觉得自己的混这一个字形容的非常好。
就在男子沉思的时候一名稍胖的魁梧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人还未进门便听到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开来:“刘季你怎么看?”
刚放在嘴边的酒壶停了下来一副中年痞子样的刘季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他的表情还是一副嬉笑吊儿郎当的模样舔了下嘴唇后说道:“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我就这么看呗!”
“别给我嬉笑!”
魁梧男子走入房中瞪了刘季一眼“说看法。”
“嬴政在发疯在泄愤!”
“当然这只是大部分的人的看法。”
“但在我刘季看来他还是在为长生之事做准备。”举起酒壶青铜酒壶遮住了他的双眸旁人压根儿看不到此刻刘季双眼中那亮的吓人的色彩。
因为——
若是换做我是他我若是可以做一个能够长生的皇帝那么在我看来普天之下对自己威胁的便只有一个人因为我不需要天下间还有第二个这样的人。
即是敌人。
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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