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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也。”
“在。”
“我问你第一个问题。”
“请说。”
“你是笨蛋吗？”
“......不是。”
“那好，我再问你第二个问题，你真的是笨蛋吗？”
“......”
妹红生气了，这是武也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不过想来也是，自己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跑去了辉夜那，现在出了事情她不生气才怪。
武也被罚在硬邦邦的走廊里正坐，小小妹红担忧地看着这一幕，畏于妹红的堪称残暴的眼神，她只得默默在心中为自己这位师傅大人祈祷。
“说，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脚下压着两个坐垫，妹红完全不理会武也幽怨的目光，冷淡地问道：“为什么你会把辉夜那混蛋的家给烧了？虽然我也赞同这一点，但是计划里并没有这一环。”
“呃，着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
“是......”缩了缩脖子，武也抓着头发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妹红的眼神又凶狠了不少。
“真的啊！”武也连忙解释道：“辉夜突然拿出一把怪的剑，然后对着我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咒文吧？还是什么的东西，然后我就快晕了，接着醒过来的时候，她家就，就着火了。”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嗯......”
妹红捏着下巴陷入了思考中，在她的记忆里辉夜从来没有用过剑一类的武器，这和她画风都不搭啊。
可是武也没有理由骗她，那也就是说，这是辉夜用来保命的底牌吗？
面对突发的事态和状况外的意外，妹红陷入了无止尽的疑惑循环，对此一旁的武也只能是在心中说声抱歉。
虽然在当初嫦娥把大罪之器的事情告诉他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这件事不能告诉别人，但是他还是本能地拒绝让妹红知道太多。
或许是因为大罪之器这个名字实在太过不祥，亦或是因为今天他见到的辉夜实在太异常了些。
是的，武也直到现在还在疑惑，他今天见到的那个人当真是辉夜吗？
当然，这不是指那优雅的仪态，而是指一种言行举止间的气质，要说美丽，却多了三分媚态，要说骄傲，却少了七分温柔。
今天的辉夜给他一种邪魅的感觉，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不管是他第一次见到辉夜，还是后来混熟之后，都是如此。
辉夜确实有些坏心眼，有点小腹黑，欺负起人来绝对不会手软，作起死来也不会懂什么叫后悔，但那终究都有个度。
今天武也见到的辉夜，比起记忆里的蓬莱山辉夜，更接近了传说中的辉夜姬，可也距离他熟知月之公主的辉夜更远了。
哪里有些不对劲。
“喂，武也，”妹红一声呼唤把武也从沉思中唤醒，她盯着自己问道：“从刚才我就一直很在意了，你手里拿着的到底是什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