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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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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位于沙漠最边缘的镇子,看起来有些偏僻荒凉,人口不是很多,加在一起才一千出头的样子。

这一个镇子的名字叫做古仓镇,其实总共就是由两个村子组成。

两个村子分别叫做大古村和小谷村,有些怪的是,两个村子的人口相差非常的大。

大古村虽说占了一个大字,但总人口加在一起都不超过三百人,而小古村差不多有七百多人。

除此之外,还有些诡异的是,这两个村子的贫富差距更加的明显,小古村看起来还比较正常,因为这里地理位置实在是太偏僻,家家户户比较贫穷也是常事。

唯独人口更加稀少的大古村,就像是那些位于发达地区或者是旅游地区的村庄一般,家家户户都修有别墅,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村庄,反而像是个别墅群。

月流音他们是下了飞机之后,坐车来到的这个地方,住宿的地方是镇子上的一家民宿。

这家民宿的老板是一个丧了夫的寡妇,独自抚养儿子,不过为人比较健谈,月流音他们当中大部分打听到的消息都是来自于这个老板娘。

月流音他们一行人总共有二十多个,除却玄门那四家的人,还有上面特地派来的一位考古学家,被称作陈教授,以及陈教授的三个弟子,还有就是上面派来跟随保护陈教授的三个士兵。

同时这三个士兵也是谢则的人,各有各的本事,唯独最相同的那就是武力值非常的高。

其中有一个看起来非常年轻,也就二十出头,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小伙子叫做小风,最擅长打探消息。

不管是嘴巴再严的人,小风都能够从他的口中挖出最重要的消息出来。

一住进民宿,小风借着一个名头找到了老板娘。

“老板娘,你们这里可太冷了,我晚上都冻着睡不着了,你就行行好,再多给我一床被子吧。”小风扬着一张可怜兮兮的娃娃脸。

老板娘已经四十多岁,唯一的儿子也十六七了,现在在学校里,小风虽然说是个二十出头的大男孩,但是凭着天然显嫩的娃娃脸,看起来还真就和老板娘的儿子差不多大。

老板娘看着他这张娃娃脸,不免也就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慈爱的笑道:“行,等一会儿我就再给你送一床被子去。”

“多谢老板娘,老板娘人美心好,简直就像我姐姐一样。”小风一张嘴像是粘了蜜一般。

不管多大岁数的女人,都受不了这种甜言蜜语,赞扬长得美,年纪轻更是大多数女人抵挡不了的。

老板娘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像是笑开了花,在小风的引导下,不免就越说越多。

这时候小风渐渐的将话题引向了大古村那边:“老板娘,我看你们这个镇子挺偏僻的,就两个村庄,老板娘,你是大古村的还是小古村的呀?”

“我当然是小古村的人,镇子上的人都是小古村的人,大古村的那些人就别提了。”老板娘说到最后一句话,眉头显而易见的皱紧了几分,像是说到了什么不愿意提及的话题。

小风眼中微微闪了一下:“老板娘,是你们小古村和大古村那边有什么矛盾吗?我怎么听着老板娘好像有些讨厌大古村的人。”

“谁讨厌那些人,人家都是些有钱人,我们可不敢说得罪他们的话。”老板娘撇了撇嘴。

“我看大古村那边似乎是挺有钱的,家家都建了别墅。”

小风的话像是说到了老板娘的一根筋上,老板娘愤愤的脱口而出:“那是那些人贪了黑心钱。”

“黑心钱,什么黑心钱呀?”小风追问。

但这一次老板娘的嘴上就像沾了520胶水一般,闭的严严实实的说什么也不愿意多说了。

小风为了不引起老板娘的怀疑,接过了老板娘抱过来的被子后就上了楼。

上楼后,小风将这一切都告诉给了谢则。

大古村小古村这两个村子人口的差距,还有贫富的差距,确实有些太过明显。

而且根据老板娘所说,镇子上的人都是小古村的人,他们这一路走来,也没有看到大古村的人,难不成大古村的人都不出来吗?

更别说老板娘后面脱口而出的黑心钱三个字,什么是黑心钱?

看来这个大古村的秘密还有些多。

而最主要的是,大古村是月流音他们一行人要穿越沙漠,到达地下古城的一条必经之路。

既然从老板娘这里,已经得不了更多的消息,那不如就去大古村问问。

月流音、谢则还有小风,三个人趁着天还没有黑,走了大概有二三里的路,便看见了大古村。

大古村的村子外面有一棵很大的树,树叶非常的茂盛,但是最怪的是,树叶有些泛红,不像寻常的树木那般绿油油的,而这棵大树也就是普通的树木,也不是变异过的品种。

不过这个长着泛红树叶的大树,并没有太多的吸引月流音他们的目光,月流音他们注意到的是一个呆在这棵大树下面玩耍的一个小孩子。

这个小孩子看起来才五六岁左右,脸色有些白,有一种大病刚刚痊愈的感觉。

小孩子的话往往是最容易套出来的,小风拿出了对付小孩子的利器,一根棒棒糖,朝着那小孩走了过去。

“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玩,你的那些小伙伴们呢?”

小孩有些呆愣的目光瞧了小风一眼,又重新的低下头,摆弄着手上的一个竹蜻蜓,“没有小伙伴。”

小风以为小孩有些孤僻,所以才没有其他的小伙伴和他一起玩耍,将手上的棒棒糖递了过去:“那小朋友我们两个一起玩好不好?”

小孩没有接这根棒棒糖:“哥哥说了,不能和村子外面的人一起玩。”

小风一愣,想必是小孩的兄长担心小孩的安危,才不让他和外人一起玩。

小风将棒棒糖放到了小孩的手上:“大哥哥不是坏人,你哥哥只是不让小朋友和外面的那些坏人一起玩,和大哥哥一起做游戏,你哥哥不会反对。”

小孩的目光定格在棒棒糖上面,片刻过后,摇了摇脑袋:“不是,哥哥说了我们村子里的人不管是谁,都不能够接触外人。大哥哥,你们快走吧,要是村子里其他的人看见了,他们会赶你们的。”

这下子小孩的话有些出人意料了,和他们隔着不远处的月流音和谢则听了,向着小孩这边走了几步。

月流音蹲下身,看着小孩,笑道:“小朋友知道为什么你哥哥说,你们不能够接触外人吗?”

“不知道。”小孩又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疾步的跑了过来,一把搂过小孩,警惕的看着月流音他们三个:“你们是外乡人,你们来这里想干什么?”

这个中年男子的脸色看起来非常的苍白,甚至有一种重病垂危的感觉。

小风笑着很和气的摆摆手:“这位大哥,你别误会,我们是来沙漠旅游的,对小朋友并没有恶意。”

“哼!”中年男子冷哼了一声,嘲讽的看着他们三个:“来这个鬼地方旅游,你们这些外乡人一个个心眼比什么都多,说是来这里旅游,其实就是想要去那个地方。”

说到那个地方这四个字的时候,中年男子的眼神有些复杂。

月流音一直看着他这边,很快的注意到了这个中年男子眼神当中的愤怒和恐惧,愤怒或许是对着他们,但恐惧又是因为什么?

小风接着道:“大哥,你这说的是哪的话?我们就是来这旅游的,看你们村子发展的这么好,所以想去你们村子借宿一下而已。”

中年男子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你们若是还想要命的话,就离这里有多远走多远,至于你们想去的那个地方,去了就是送死。”

说完这最后一段话,中年男子抱着小孩,狠狠的瞪了他们几眼,便快步的走进了村子。

谢则看着那男子的背影,开口道:“这个中年男子说的那个地方是不是指的就是地下古城,这个大古村不允许外人进入,又异常的富裕,着实是处处透着诡异。”

“不知道你们注意到那个中年男子和那个小孩的脸色吗?”月流音略微皱眉的又道:“那个小孩看起来像大病初愈,脸上没有其他孩子的活泼红润,不过倒也说得过去。可是那个中年男子看起来也是正值壮年的年纪,偏偏脸色白中透青,身体也更加偏向瘦弱,却有些说不过去了。”

“会不会是他们这个村子有传染病?”小风猜测道,“之前那个小孩不是说过吗?他们村子不允许外人介入,也不允许他们村子里的人和外人接触,或许就是因为有传染病的原因。”

“若是这样还好。”谢则脸色有些凝重。

月流音接着道:“我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气息,不是什么好的气息,夹杂着怨气和愤怒,而且这股气息在隐隐的吞噬他们两人的生命力。”

“我记得那个中年男子之前在说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眼中透露出了愤怒和恐惧。”月流音注意到的事,谢则同样也注意到了,谢则看向月流音,:阿音,你所说的这股气息会不会就和地下古城有关系?”

“或许。”月流音从这个处处透着诡异的大古村收回了目光,“具体是个什么情况都要进的村才知道,谢则,有没有兴趣,今晚来一次探险。”

谢则握住月流音的手,带笑的点点头。

小风默默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你们难道不知道吗?秀恩爱是对单身狗最大的伤害。

夜晚降临了,大古村位于沙漠附近,昼夜温差的变化非常的厉害。

也幸好月流音和谢则两个人都是有着灵力护体的,不然还不得被冻成狗。

两人趁着夜色潜入了大古村,因为两人身上都带着隐身的符篆,所以哪怕从大古村的村民身边经过,那些人都感觉不到他们两人的存在。

走进了大古村,大古村的怪异之处也就越发的明显。

首先就是这些村民诡异惨白的脸色,一个如此,还可以用生病来解释,两个三个甚至一大群人,整个村子的人都是这样,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其次,这个村子里的女人和小孩非常的少,尤其是小孩,除了白日里看到的那个小朋友之外,月流音和谢则进来了,走了那么长的距离,都没有看见另一个小孩的出现。

这最后一点,便是大古村的夜晚。

白日的时候,在村口月流音他们听不到村子里一点的动静,若不是有那个小孩和中年男子的存在,他们甚至有些怀疑,大古村里面究竟有没有人。

可是到了晚上,大古村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一般,村子中央还摆出了街市,倒有些像非常热闹的夜会。

除却这三点诡异之处,月流音他们都没有发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每一个村子都会有村长,村长管着村子里大小的事物,也相较而言比较德高望重。

这个大古村为何会成这番模样,或许只有找到了大古村的村长,才能够弄清楚一些。

村长的家还是比较好找的,在大古村的别墅群里面,修的最豪奢的一栋便是村长的家。

月流音和谢则二人静悄悄的进入了村长的家,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一点动静。

是两个人的谈话声,其中一个人就是白日里他们两个见过的那个中年男子。

“村长,这一次的既是必须是小木去吗?他才五岁啊,村长你也是他的舅舅,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么小的年纪就被活活的烧死。”中年男子的声音有些痛惜无力。

透过窗子,月流音和谢则二人看见中年男子的对面坐着一个陀着背的老人。

老人的脸上已经布满了老年斑,一双眼睛浑浊无光,像是一块已经腐朽了的木头,随时都可能化作粉尘。

“只有小木了,不是他去还能够是谁去?”村长的声音当中透着些无可奈何。

“那这一次祭祀过去了,下一次又该谁去,我们村子里已经将近五年的时间,没有其他的小孩诞生。村长,神不会原谅我们的,我们是罪人的后代,神是要我们整个村子灭绝。”中年男子压抑着大喊。

村长的身体越发的佝偻:“大木,我知道你舍不得小木,我是你们两个的舅舅,看着你们两个长大,我同样也舍不得小木,可是这一次小木不去,万一神发怒了,我们村子就真的没有救了。”

村长的话一说完,大木颓废的捂着脸,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而听到这里,月流音和谢则同时选择了离开。

“这个大古村果然有问题,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居然都还在活人祭,难怪不得我们走进来,没有看到过其他的小孩。”谢则冷声道。

“神要吃人,又怎么能够被称之为神?”月流音冷笑,笑大古村那些村民的荒谬,更是笑那个被称之为神,却不知道是什么妖魔鬼怪变的东西,“我算是知道了,这些人身上带着的那股含着怨气的气息,是因为什么呢?拿自己身边的亲人做活人祭,死去的那些人怎么可能没有怨恨?”

“阿音,我有一种感觉,村长和大木说的那个神是存在的。”谢则皱眉突然的说道。

月流音诧异的看了他一下:“谢则,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谢则脸上有些茫然和纠结,“我心里面的这种感觉非常的真实。”

月流音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从芥子空间中取出了一张符篆,符篆一分为四,向着大古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打去。

可符篆飘浮在空中的时候,突然间像是撞到了什么力量,瞬间被撕得粉碎。

月流音捂着胸口退了一步。

谢则赶忙的扶住了她:“阿音。”

“我没事。”月流音摇摇头,手放了下来,眉眼有些发冷,“你的感觉没有错,这个大古村确实有神存在过的痕迹,整个村子笼罩着一层结界,我想大古村的那些人不允许外人进来,也不允许村子里的人和外人接触,有很大的可能是他们根本走不出这个村子。”

谢则和月流音离开了大古村,重新回到了民宿。

回去后,他们内心还抱有一大堆的疑惑,去大古村一趟,大古村那些诡异的地方没有弄明白,反而增添了更多的秘密。

这是大古村的村民这种排外的心理,想要从他们的口中打听到大古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恐怕还比较困难。

第二日一大早的,谢则独自一人出去了。

月流音昨晚和那股力量碰撞,稍稍受了一点内伤。

昨个晚上他们俩已经商量好了,既然大古村的村民不愿意说,那就找小古村这边的人,两个村子相隔的距离那么近,大古村发生的事情,就不信小古村的人一点也不知晓。

小风同样也留在民宿当中,还在找着机会向老板娘套话。

谢则出来后,在镇子上转了一圈,整个古仓镇来往的人,果然只有小古村的人。

大古村的那些人就像是西方神话小说当中的吸血鬼一般,白日里蜷缩着,就晚上出来,也不和外人接触,古怪而诡谲。

古仓镇不大,走了没多久,谢则差不多就逛完了整个镇子。

谢则准备着再去大古村探一探的时候,刚好看见前方有一个老婆婆,不小心跌了一下。

老婆婆手上篮子里装着的饼子落了一地,他们在的这条巷子比较偏僻,巷头巷尾,就只有老婆婆和谢则两个人。

谢则朝着老婆婆跑了过去,动作非常轻的将老婆婆扶了起来,动手将落在地上的饼子捡回了老婆婆的篮子里。

“小伙子,你是外乡人吧。”老婆婆被谢则扶到了一旁的大石头上坐下,老婆婆看了谢则几眼,断定的说道。

这倒不难看出来,古仓镇位于沙漠的边缘,风沙非常的大,来往的人脸上也格外的沧桑,很难出现像谢则这样白皙清俊的帅小伙。

谢则点点头,用了小风之前说的那个借口:“我的确是外乡人,和一群朋友来这里旅游的,我们打算去沙漠里探险。”

老婆婆慈祥的笑了一下,笑容当中的意味有些难测:“你们若是要去探险的话,肯定要经过大古村,那个地方不太平,你们去那里的时候,记得走快了一些,一定不要在他们村子里停顿。”

谢则神色一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一般,好的问:“婆婆,大古村怎么不太平呢?我看他们就是人比较少,比较安静。”

老婆婆突然叹息了一声:“那些都是被诅咒的人,他们贪了黑心钱,注定活不过四十岁。”

谢则有些诧异:“诅咒?是谁诅咒了他们?”

“神的诅咒,没有人能够解开,所以大古村是一个不祥之地,小古村这边的人都不愿意和他们接触,而他们也从不走出来,也不允许外人进去。”

又是神,大古村的那些人用活人祭,祭祀的对象也是神。

后面,谢则还有很多的问题,但老婆婆摇摇头,没有再多说,身体摇摇摆摆的挽着篮子,走到了巷子的尽头。

谢则得到了诅咒这关键一点事,并没有在外面多加打听,重新的回到了民宿。

回到民宿后,刚好他们这一行人都在同一间房间里坐着。

房间里的人有些闹分歧,以封家少主封振楷,也就是封弦歌同父异母的弟弟主张快点离开,不想再这么耽搁下去。

而更为谨慎的人,像是陈教授等人还担心沙漠里现在十分恶劣的气候,别还没有找到地下古城,他们一行人全部都葬身到了沙漠里。

陈教授等人都是普通人,不像封振楷他们有灵力护体,自然要更为谨慎一些。

谢则进来的时候,两方人闹得有些不愉快。

月流音坐在房间里,一个靠窗的位置,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躺在冬日的阳光下晒太阳的猫。

谢则带笑,走到月流音的身边坐下。

坐下不久,封振楷脸带挑衅的看向了他们这边:“谢先生可总算是回来了,你可是我们领队的人,这一天到晚不见踪影的,总要说说是去干什么了吧。”

谢则和月流音的关系,在座的人都明白,封振楷有些忌惮月流音玄门老祖的身份,到底不敢将话说得太难听。

但封振楷有些自命不凡,不想时时刻刻的听命与谢则这样一个普通,口气难免有些挑衅恶劣。

谢则冷淡的看了封振楷一眼,和这些人没有计较的必要,开口说的:“我这两天都在打听大古村的事情,我们要去沙漠的地下古城,大古村是必经之路,而如今大古村有些诡异……”

谢则也没有藏私,将这两天打听到的关于大古村的事情说了出来,尤其是刚才在外面,从老婆婆的嘴里听到的关于神的诅咒。

听完过后,陈教授推了推他的眼镜,取出了一个笔记本:“在老薛他留下来的笔记本当中,也说到了这个大古村的诅咒。”

陈教授口中的老薛就是之前过世的考古界的泰山北斗。

他二人是同一代的人,同样的热爱考古,是意趣相同的朋友,薛教授的死亡,让陈教授非常的痛心。

所以在上面决定派第三拨人前往沙漠的地下古城的时候,陈教授不顾危险的第一个站了出来。

“薛教授的笔记本当中是怎么说的?”谢则问道。

陈教授年纪大了,害怕有些地方记不清楚,翻开笔记本看了看,才抬头说道:“在老薛的笔记本当中记载着,大古村原本是一个和小古村在人口和贫富差距都差不多的村子,在五十年前,大古村的先辈意外的到了地下古城,并且从地下古城当中取出了大量的黄金,也是因此才有了大古村如今的富裕。”

“但是在他们取出了这些黄金之后,没过多久大古村的人凡是四十岁以上的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亡,之后剩下的那些人,满了十八岁成年的也在快速衰老,没有一个活的过四十岁,他们的这种情况,是受到了地下古城当中那位神明的诅咒。神明厌恶他们偷拿了黄金,想要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谢则和月流音相视了一眼,再结合老婆婆说的话,时间五十年前,黑心钱,诅咒,都对上了,难不成大古村如今变成这样的真相,就是因为他们先辈的贪婪吗?

月流音微微皱了皱眉,总觉得在这里面还有不对劲的地方,神不说多宽容,但他们高高在上,拥有无尽的法力,举手之间可推山填海,人间的富贵荣华,对他们而言只是沧海一瞬,会因为区区黄金,把一个村子的人逼到如今濒临灭绝的地步吗?

这里面会不会有更深层的原因存在,他们都暂时不知道。

但现在时间确实不容耽搁了,不管大古村是个什么情况,他们总是要去看一看。

然而这时,在月流音他们这边不知道的时候,大古村里面出了意外的状况。

将近五年的时间了,没有新的生命降生,再过不久的祭祀过后,大古村将会面临着没有一个小孩的结局。

没有后辈,没有生命降生,大古村终将会走向灭亡。

在这时候,村长的儿子要娶媳妇了,儿媳妇也是大古村另外一家人的女儿。

村长决定办得热热闹闹的,看能不能够冲一下喜,等儿媳妇嫁过来后,能够快速的诞下孙子,打破这五年里没有一个小生命诞生的绝境。

村子里的婚宴很快开展,村长的儿子才十六岁,还没有成年,新娘也和他差不多大,但这对年轻的新人,已经快在家长的见证之下,组成一个新的家庭了。

婚宴热热闹闹的举行,村民们的脸上难得多了一抹喜悦,乐呵呵的将这一段新人送进了洞房。

夜晚才刚刚到来,这时候大古村的村民非常的精神。

就在这时候,非常精神的村民,听到了一声惨叫。

而这惨叫的来源地就是新人们的新房。

佝偻的村长在身边两个相对而言比较健壮的中年男子的搀扶下,走向了新房。

门刚刚一打开,村长瞬间瞪大了那双浑浊的老眼,一行眼泪流了下来。

只见他那个独苗苗的儿子,瞪着不甘心的眼睛,躺在血泊当中。

而村长的儿子手上拿着一把剪刀,他的对面也躺着一个人,是刚刚嫁进来的新娘,手上同样拿着剪刀。

两个尚且没有成年的年轻人,死不瞑目的躺在血泊当中。

这一对新人身上的伤口,是他们脖子上被剪出了一条非常狰狞的血窟窿。

而凶器正是两个年轻人手上拿着的剪刀,剪刀还在不断的滴落鲜血。

眼前这一幕就像是这两个年轻人自相残杀一般。

可是他们今天才刚刚成婚,今夜更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他们心中是有多大的怨恨,才会选择在新婚的第一夜捅死对方。

可大古村里面的人都知道,这一对新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们的婚事是经过他们同意的,两人之间没有一点龌龊,就算是吵过架,也是普通的小打小闹。

再怎么也不可能置对方于死地,更别说两人那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的眼孔当中,还残留着生前的恐惧。

他们在恐惧什么,总不能是恐惧青梅竹马的对方。

“村长,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会突然死了?”一个村民有些恐惧的喊。

“会不会是因为昨天来的外乡人?”之前和月流音他们说过话的那个中年男子,叫做大木的男人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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