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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笛和红叶？”太后诧异了一下。
“恩，那俩人也算是日久生情吧。”杨如欣点头，“俩人也算是般配。”
“你知道勾引宫女，其实是杀头的大罪吗？”太后却忽然挑了一下眉头，然后端起了旁边的茶杯来轻轻的抿了一口。
旁边的卓嬷嬷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心里是高兴的，也就跟杨如欣在一起的时候，太后才显得那么的有活力，甚至连自称“哀家”都不用，一直用我啊我的，这是以前绝对不会的，
她还是很喜欢这样的太后的，可比平时看着和蔼却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强多了。
杨如欣的眉头动了一下：“太后，您说真的？不过，我怎么没记得大宣律法里有这样的记录啊？我可是都背过了呢。”
“后宫律例。”太后撩了一下眼皮。
杨如欣被噎了一下，好吧，后宫还有律例？她没看过，只能无奈的摊手：“既然太后不同意，那我也就没话可说了，总不能将我家顾笛的命给弄没了吧？那我告辞了啊。”
太后的嘴角抽了抽，然后忽然一拍桌子：“你当我这康寿宫那么好走啊？”
“那你要怎么样啊？”杨如欣一脸的为难，“我得赶紧回去给家我顾笛重新踅摸姑娘去啊，毕竟那么大岁数了，等不起了。”
正在屋里做落寞状的顾笛莫名的打了个喷嚏。
“你……”太后反而语塞了。
旁边的卓嬷嬷憋笑，太后这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了，那如意夫人是那么容易被吓住的吗？看看吧，现在怎么给自己台阶下吧，但是还是暗中给杨如欣使眼色，可别将老太太逼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