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阳光明艳的下午王有财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在众人的劝说下他喝了点酒不过绝对是没有喝醉。
从婚礼上回来路过他开的大药房时这家伙心血一时来潮他大白天的拉着刘丫便回了刘丫的租房。
就在两人运动正激烈时房门忽然被撞了开来只见一个三十多岁身材微胖模样邋遢的男子冲了进来。
这家伙手中提的木棒毫不客气的朝着床上的刘丫打来一下二下……
“你个贱货!这就是你说的打工挣钱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刘丫抱着被子她大声的求饶道:“王冬生!你别打了我们早都是名存实亡了我给钱咱们俩离婚。”
“离你妈个蛋!你狗日的只要是进了我们老王家的门生是我王冬生的人死也是我王冬生的鬼。”
王冬生大叫着举起木棒又要打。
躺在地上偷着穿好衣服的王有财一看照这样打下去刘丫非被打死不可情急之下他绕到了王冬生的身后顺手操起一把椅子朝着王冬生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随着咔嚓一声响椅子腿断了王冬生也倒在了血泊中。
紧接着120来了110也来了原来是隔壁的邻居听到惨叫报了警。
就这样王有财立马被抓了起来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他这次可能要为自己的风流付出惨重代价了。
第一时间他就想到了自己的老父亲王德贵在他看来在这个世上能救他的人只有老爸。
很快王德贵就知道了消息他第一时间给二儿子王有道打了电话可王有道一听三弟犯了这样的事他说什么也不管。
无奈之下他忽然想到了夏建于是只能给夏建打电话了。
听了王德贵的叙说夏建不由是长出了一口气。
他想了想说:“老乡长!有财的这事我真没法管第一他睡的是有婚之妇其次他也有老婆和孩子这在情理上咱们就已经输了。”
“还有那个王冬生被有财打的那么重你说直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这事就更加难办了。”
“老村长!我非常明确的给你说犯了法只能伏法认罪没有什么捷径可走。”
“我能帮你的是想办法让有财的生意不要垮等他出来也有事做不过你得准备一笔钱像这种事人家肯定会要求民事赔偿。”
夏建说明了自己的观点他心里也觉得如释重负。
王德贵低下了头他又点燃了一支香烟然后猛吸两口问道:“夏建你估计一下像有财这种情况至少要判几年。”
“三五年吧!这个还要看法院的量刑。”
夏建也不是很清楚于是他只能是随口一说。
王德贵长叹了一口气说:“可有财不打那个王冬生的话他会打死他的老婆啊!”
“这事法院会酌情量刑的如果你们在赔偿方面能主动大方一点或许这样做了法院量刑时会考虑这些问题适当的会减轻一点。”